猛按喇叭。
喇叭声刺耳,猛犬听了更是狂躁。
风浪越大鱼越贵,狗越激动人越脆。
这边离度假区不算远,听到这么急的喇叭声,经验丰富的东北人民知道八成没好事,不多久就有人陆续赶了过来。
几个大哥一人穿着军大衣,一人穿着皮袄,还有个戴着雷锋帽、看着年纪比较大的。
他们是本地人,就在附近干活,听见车鸣,手里家伙什也没扔,拿着铁锹吹着铁哨,小跑往这边赶。
本来以为是车翻雪里了,哪知道入目是这么副情景。
雪面乱七八糟,充斥着乱七八糟的脚印以及滚打的痕迹,鲜红的血迹甩得到处都是。
一个沾着满身雪屑的陌生姑娘压着条大狗,两方谁也不服谁,好几次她差点被野狗大力甩到旁边,又数次化险为夷。
她的帽子早就掉了,潮湿的乱发贴在脸颊,冰凉的眼神专注凶狠。
大哥们围上去帮忙打狗,就在他们即将赶到的时候,师醒却忽然从狗背上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