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总是难受的厉害。
连如期坐在床榻上,拉着安红韶的手,“疼吗?现在还疼吗?”
总算是有机会,正儿八经的问问安红韶了。
安红韶笑着摇头,“现在不疼了。”
“那,让我瞧瞧。”连如期的声音压的很低,似乎是在蛊惑安红韶。
春哥儿这孩子不小,生的时候安红韶费力,连如期都听说了,稳婆怕安红韶出事,提前割开了一点,前两日才拆的线,因着连如期在工部,也没守着。
安红韶不自然的将视线挪到一旁,“这有什么好看的?”
连如期沉默了一阵,突然扯了扯身上的腰封,将安红韶的双手绑在塌前,“如此,那我只能用强的了?”
安红韶双腿挣扎着,“我这身上还没干净。”
连如期却沉默着,这有什么,自己是安红韶的夫君,自不嫌弃。
安红韶也不敢挣扎的厉害,生怕惹出动静来,让外头的人误会,推推嚷嚷的这就让连如期得逞了。
等着连如期瞧见后,双手颤抖的将安红韶搂在怀里,声音听着有些哽咽,“我下辈子还要娶你。”
安红韶推了连如期一下,可是却不能撼动连如期分毫,“我听稳婆说了,好些妇人都要经这一遭。”
“旁人是旁人,与你何干?”连如期闷闷的回了句,旁人还吃屎呢,难不成自己的女人也要跟着。
“你在口出什么狂言?”安红韶都惊了,听听连如期说的是什么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