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可能恰好对这种大蒜过敏之类的……反正上到后面,我的舍友都快习惯了这种味道,我还是特别受不了这个味儿。”
“你要不重新闻闻呢,哈利?你闻到的可能不只是大蒜味儿,还有身体腐烂的味道。”涅梅菈德一边透过望远镜调节角度,一边回应他,在望远镜扫过禁林时,她突然愣住了。
“怎么了,涅梅菈德?”在一旁无所事事,率先察觉到她不对劲的奥米尼斯开口询问,涅梅菈德直起身子将哈利塞回望远镜前面,自己伸手激活了单片眼镜上的魔力回路开始调节视距:“塞巴斯蒂安,用望远镜看禁林方向。”
镜片聚焦上了禁林的位置:月光下,一团黑雾一样的东西盘踞在一匹躺在草地上的银白色马匹身上,这匹白马腹部开了个大洞,正汩汩流淌出银亮的液体。那黑色的雾气盘旋着在银色的血液上匍匐着蠕动,似乎是在吸食它。
“那是独角兽,有什么东西在捕杀独角兽,食用它们的血液。”涅梅菈德回应了奥米尼斯刚才的提问。
“可服用独角兽的血液不是会受到巨大的诅咒吗?宁愿付出这样的代价也要活下去,恐怕不是什么普通的邪恶生物。”奥米尼斯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等下课了我去禁林看看。”涅梅菈德说。
“我也要一起,你别想着一个人去!这很危险!”奥米尼斯下意识地伸手抓紧了她的手腕。
“还有我。”塞巴斯蒂安紧随其后表态:“我可不会什么都不干坐等你们去探查危险。”
“我也没想过瞒着你们呀。”涅梅菈德无奈地笑了笑:“说不定等我们下课之后那家伙早就游荡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也说不准。”
一旁的哈利弱弱探头:“我……”
三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拒绝了他:“不行。”“不可以。”“不,这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哈利:“我,我是想说要不我们找教授吧……”
好像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涅梅菈德后知后觉有些心虚地想。
“我们的证据不足,刚刚我们看到的画面,那只是一种推测,不足以让教授们兴师动众搜索禁林,禁林里的危险生物本来就很多,更何况教授们本身就很忙了,最后还记得吗,校规里面可是禁止去禁林的,哈利,我们还是不要给教授添麻烦了。”涅梅菈德开始说服他:“哈利,你就当今晚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平常小心一点不要靠近禁林,好吗?”
哈利点点头:“那你们今晚小心。”涅梅菈德和塞巴斯蒂安的实力他都看在眼里,或许奥米尼斯实力也不错?哈利对他们的实力还是很信任的。不如说,涅梅菈德平常表现出来的样子一直都是从容不迫、无所不能的。
等捱到下课时间,涅梅菈德三人顺着走下楼梯的人群消失在楼梯拐角的一间教室里,他们给自己套上隐蔽咒语后涅梅菈德扫了一眼教室的墙壁位置:那个放着学院徽章,需要那把长翅膀的钥匙才能开启的箱子消失了,就像它从来不存在一般。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问题了。涅梅菈德一手拉住一个,走到这间闲置教室打开的窗户边:“我数三二一,一起跳。”
爬上窗台,朝着外面起跳,失重感立即占据了全部感官,他们的身体迅速向下坠落,凛冽的风在耳边呼啸,发丝与裙角还有袍子下摆尽数被气流笔直扬起,涅梅菈德能感觉到身边两个男孩的胸膛中传来的剧烈心跳声,当然,她也是。
眯起眼睛,她看着他们离地面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他们即将摔在地面上撞成肉泥的下一秒,急剧坠落的身影陡然一缓,像一片羽毛那样轻柔而平稳地落在草地上。
涅梅菈德在心底默念,Arresto Momentum。
一个上课迟到的赶路小技巧。
可惜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在地下,基本上没有什么用得着的机会。
“走这边。”涅梅菈德托着左手心的一根黑色魔杖,握紧右手的另一根魔杖,朝着它指出的方向快步走去。
他们一言不发的快步走了二十多分钟,涅梅菈德拨开草丛,那匹几乎被吸干了血的独角兽出现在他们眼前,它就躺在草地上,睁大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神采。
涅梅菈德微叹一口气,仔细检查了一遍这具独角兽的尸体,死因很清晰:就是他们刚刚在天文台上看见的来自腹部的一道巨大的伤口,看角度可以判定攻击来自地面早就布置好的陷阱。这道狭长的伤口贯穿皮毛,撕裂了它的内脏导致脏器移位、流血过多。
“请安息。”她挥了挥魔杖,泥土翻涌着埋葬了这具尸体,涅梅菈德用魔杖尖取了一小团吸饱了血液的泥土,那种浓烈的诅咒怨念几乎直冲面门。她重新托起这根魔杖命令道:“为我指路。”魔杖尖在她掌心摇摆了两下,最终指向了右前方的位置。
塞巴斯蒂安轻声说:“可能是奇洛吗?”
涅梅菈德摇了摇头:“我们才上两天课,新教授都没认全,不一定是他。但如果真的是他身上的东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