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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2 / 3)

养,这般事情交给下人便是。”

“距离预产期还要两个月吧?”凌宇问。

贺纸鸢点点头:“是,还有两个月。”

说起来这个她又是止不住的惧怕,从前看见母亲生敏儿的时候可谓是在生死关捡回一条命,如今轮到自己,终归不是那么回事。

前脚刚送走凌宇,后脚江屿宁带了些吃食,连同着祁星礼,宋简一起。

几个风华正茂的公子哥,一进府邸,便叫嚷起来。

“墨哥,墨哥人呢?”不用听都知道是江屿宁。

管家爷爷笑眯眯的接过江屿宁手里的吃食,有鸡鸭也有鱼和菜,都不是值钱的东西,但是对于如今无人管的皇子府而言,也是有用的。

毕竟现在他们去内务府除了看脸色,也得不到什么了。

祁星礼武夫出身,只是皇宫当中的御林军的一个普通侍卫,与凌墨初算是忘年交,这群人里也是年岁最大的,他如今已经成婚有了一个女儿。

宋简则要普通些,是御膳房一个厨子的儿子,人也瘦弱,看上去跟个瘦猴似的。

但是他们都是这些年实实在在陪伴着凌墨初活到现在的兄弟。

祁星礼和宋简朝着贺纸鸢行礼,这还是贺纸鸢第一次见这两位,江屿宁倒是轻车熟路的一屁股坐在了院子里:“墨哥,你是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

转身又朝着管家道:“爷爷,好渴,有没有水?”

管家爷爷笑眯眯的去给他们准备茶水了。

凌墨初下意识去看贺纸鸢,怕她不喜江屿宁这般做派,但目光所及,却看到贺纸鸢浅浅的笑着,嘴角还有一道不易觉察的梨涡。

看上去生动又娇媚。

他忽然又有些不高兴,恨不得将这几个都撵出去。

江屿宁夸张的叫起来:“嫂嫂你笑起来真好看!怪不得墨哥这几日都不出门来我们了。”

从前凌墨初出了事第一时间一定是联系他们,可是这一次从宫里回来却也没找过他们。

江屿宁有些不乐意:“就好像是祁星礼这人似的,有了媳妇孩子就不是好兄弟了。”

祁星礼人黑,也健硕,不好意思的时候看不出脸红,但是他挠挠头也低了下去。

贺纸鸢便为他解围:“好了,这个点也该饿了,可要吃点什么?”

江屿宁又不是不知道凌墨初这些年的处境,便摆手:“明明是来看望你们,又让你们破费怎么成?”

宋简刚从宫里出来,听自己爹说,内务府已经不给二皇子府供吃穿用度了。

皇上虽然明着没有怎么样,但是暗地里有意弃了二皇子,只要凌墨初再犯一个错误,便会被逐出京城的。

他捏紧了拳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明明是一起长大的兄弟,从前凌墨初虽是皇子,却处处活的不如自己,可是现在...

他看了看凌墨初身边的贺纸鸢,那么明媚好看,又看了看自己。

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他突然就没了拜访的心情。

却这时候听贺纸鸢丝毫不在意:“这有什么破费不破费的?你们放心吧,二皇子府还不至于活不下去。”

她手里还有做胭脂香料的钱,都是私房钱放在手里有底气,之前皇子府有俸禄,她便一直攒着,现在正是要用的时候。

凌墨初惊讶的看了看她,感受到她在袖子底下拉住了自己的手,惊讶又转为了笑意,他一直知晓贺纸鸢在做些什么,这些也有人给他汇报,只是现在她肯拿出来,才是令他惊讶的。

丰源楼坐落在京城东北角上,是京城第一大酒楼。

来往宾客均是络绎不绝,几个人几乎一出现在这里就引起了不少争论,尤其是在上楼的时候遇上了太子。

彼时太子应当是刚从东宫出来,身边还带着蹦跳的江霁白。

国公府有意让太子亲上加亲,这一点人尽皆知。于是在贺纸鸢看见这两个人的时候,太子下意识的避开了江霁白拉过来的手。

其实贺纸鸢不太清楚太子这人究竟对原主是什么心情,明明只是个宫女,按理说也不值当的让他如此费尽心机,又或者是当时原主没有成为二皇子妃之前,为何太子不求娶,偏偏为了□□之后,才想起来要示好?

种种都太奇怪。

于是贺纸鸢只是懒散的移开了目光,装作没有看到。

太子身体不控制的僵了一下,而后是江霁白道:“在这里还能遇上你们,怕是宫里给的还是太多。”

她不屑的娇嗔着,凌墨初阴冷的目光看过来,立刻叫她闭了嘴,躲进了太子身后。

毕竟凌墨初名声在外,就算背后不耻,也不敢当面如何。

贺纸鸢眼神微眯,透出一股子慵懒,但却格外危险,离远了看几分像凌墨初,江霁白的意思是,内务府克扣,是众人皆知的,那究竟是皇上的明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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