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住了。”
甲:“别说了,我被她骂得都有心理阴影了,成天说我是教不会的蠢材。”
丁:“那为啥还不给她抓起来,让她害那么多人?”
乙想了想:“不能定罪吧,这无凭无据的,毕竟‘诱导自杀算不算杀人’这一条,督明盟议来议去好像都没个结果。”
“但无有归一又不会放任这种事不管,所以这一爆出来,那些家长就被严峰主很郑重地请到会客厅里了解情况了。”
戊好奇:“话说那些家长怎么上来的啊?一般没学宫腰牌进不来真域吧。”
丁答道:“是太子晟派人驾鸾车四处去接的,渊暝帝辇,出入真域畅通无阻!超酷的。”
丙:“哇靠!太子晟真仗义!我记得他和甄大饼同那个被老妖婆害死的董佩佩是朋友,经常看她们三个一起吃食堂,估计这事儿就是他俩捅出来的。”
甲:“错不离。”
“你啥时候看到大饼闲着过?不是在念书就是在练功,哪会一动不动杵在郭三火门外啥也不干?也跟那些家长一样,在给佩佩姑娘讨说法呢!”
乙:“是啊,饼同学从昨天中午等到现在,这马上都要站一天了,郭夫子怎么就不肯见她?”
好像听他们说,当初董佩佩同学也是求了很久郭焱才见她,看饼同学木头桩子一样扎在那儿,动都不曾动,感觉眼睛都没神了。
“你还不懂呢?老妖婆最喜欢给学生摆谱,这是下弟子的脸面呢!”丁嗤道,“搞得好像不端端架子,就显示不出她这个夫子的威严了。”
戊合理推测:“都闹这么大了还不露脸儿,想必也有窝缩不敢出的原因在吧。”
甲咬牙切齿:“三火的阵术外门无人能治她,恐怕只有等内门来人,才能把她从屋里揪出来了!”
此时,甄怿呆滞的双眸忽然有了神采,跟灵魂归窍似的,一下亮起来。
结束了造梦之旅的她嘴角微翘。
不,郭焱很快就会自己出来了。
“啊!!!!!”
果然,随着一声冲破屋顶的吼叫,房门被人一掌轰开,碎渣乱飞。
等热闹的众人都惊呆了!愕然看着披头散发如恶鬼般冲出的郭焱,愣得连话都说不出口。
这、这是他们的郭夫子吗?
院外的甄怿却好像没察觉到异样,此时提起一抹虚弱的笑,像终于等到郭夫子肯见她,没等及众人示警她小心,就走上前去。
“夫子,关于佩佩的死,学生有几个疑问想请……”
夫子?
郭焱耳朵捕捉到这两个字,如被长针扎了下,一眨眼便从廊上来到院门处。
她双目暴突,目光在触及少女背上重剑露出的柄上红绸后,在这张脸上幻视了一张并不存在的纯黑面具,顿时应激反应道:“好哇,又来?”
她直接掀起一掌!青绿的元流阵向外推出,将甄怿一击三丈还远,砸摔在地又蹭出好几米才停。
“噗——咳咳咳咳!”
甄怿疯狂吐血,对目瞪口呆欲冲上来的同门们:“你们快走啊,郭夫子这是一朝丑事败露,满盘算计皆毁,疯球了!!!!!”
郭焱听不懂她是在说什么,只认定这是命无榜化邪的新把戏,此时环视一圈儿,癫色愈浓,她眼中的每个人脸上都有一张若隐若现的假面。
他们将重剑藏在身后,预备待会儿一声令下,就冲上来砍死她!
“杀光你们!啊哈哈杀光你们!一个都别想跑!!!”疯叫中,郭焱双手结印,调动元力,预备结一个大阵。
程殊年随司空晟匆匆赶来,目瞪口呆,“老妖婆这是得失心疯了么?狼人自爆可还成!”
正愁没机会治她,郭焱就自己送上来,也不知道这俩小孩用了什么歪招。
说着,他化出一把乌骨扇,飞身欲上。
司空晟却拦他,“师兄,不必,先将围观弟子疏散了才是紧要。”他眨眨眼,示意好戏还没完。
程殊年想到他此前所说“自愿去死”,心领意会,于是折扇一收,转头去将那些跃跃欲试、还想趁机跟郭焱刚刚的小弱鸡们赶走。
“快快快,都随师兄离开,待会儿郭三火一个大招过来你们全得凉!”
司空晟则夸张地奔到甄怿面前,托起她,“啊!我可怜的饼啊,你不过是想问一些关于佩佩的事,夫子竟做贼心虚,欲将你灭口!!!”
正被迫离场的围观群众:果然!郭焱就是真凶!现在又想谋杀弟子,快把她关起来!!!
甄怿被司空晟双手一提,哎呦呦悄声道:“轻点儿轻点儿,伤不是装的,她那一下好像给我腰椎打断了!”
司空晟一下从假嚎变成了真慌,“啥?她伤着你了?你大爷的死老妖婆,敢打我们甄饼子,本太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蓄大招的郭焱瞬间将范围缩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