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的系带上。
谭揽月又拿起两只绿白绒花短簪给她,"花蕊用珍珠做的,你还能戴上上学,你喜欢这个吗?那边还有水粉色的梅花,你要喜欢都拿着。"
长洲看她指的方向果然有两朵粉绒花,拿起来放在了盒里。
徐棠观看她不给自己挑,问她是不是没有喜欢的。
"倒也不是,我还在纠结要哪个,因为款式大差不差,颜色拿不准罢了。"
"那你拿过来,我们给你看看吧。"长洲给她出主意。
那是玉石菊花颤珠和缠花蝴蝶簪,颜色不同,确实难选。
长洲觉得缠花好看,"这个吧,颜色更漂亮。"
"可是我觉得这个更有质感。"徐棠观指着另一个。
"那就都买吧。"长洲给她出主意,"颜色材质都不一样,你可以用来搭配不同衣裳。"
"可我还想要那个花丝编织戒指。"谭揽月不好意思摇头,"我就想拿两个,一个簪一个戒指。"
"为什么呀?"徐棠观不解。
谭揽月正儿八经解释:"因为我已有许多发饰,人不能一直买自己喜欢的,这叫克制,也是每个人的课题,学会选择。"
"管那么多干嘛?你以后得不到的东西多了去了,还不如趁自己买得起多买点自己想要的。"长洲劝她,"你现在不买,回去了又想?"
谭揽月挠头,因为两个都想要,她也确实哪个都不想放。她想了会儿还是听了长洲的话,两个都放进盒里,又拿了戒指放进去。
徐棠观拿出一个耳坠问长洲,"你看这个条,像不像姑姑?"
"那不叫条,叫坠子。"谭揽月打趣她,"你管流苏叫条,叫坠子也叫条,你以后和我们说条,我们哪里分得清你说哪个。"
"那我比给你们看。"徐棠观把耳坠放长洲手里,"送给姑姑你说好吗?"
"好呀。"长洲举起手掌问谭揽月,"这是什么呢?"
"东陵玉和珍珠。"谭揽月拿起看了一眼就得出结论。
徐棠观又放在长洲手里,"这个给婉娘,你们觉得好吗?"
谭揽月觉得挺好,"这是白水晶葫芦,娘肯定喜欢。"
徐棠观又拿了一只给两人看,"这个给祖母?"
谭揽月忽然发现这人是会挑的,她狐疑开口:"怎么你给自己找的一个比一个丑,但是送人的耳坠每个都很合适?"
"我就是觉得看到这几个耳坠就看到了她们。"徐棠观把那几只耳坠的另一半都拿出来放在长洲面前的盒里,给祖母的是一对金粟绿松石。
长洲晃着盒子让两人听,"你们听到什么了?"
"叮里咣啷。"
"叮叮当当。"
"不对,这叫有钱的声音哈哈哈哈哈。"
徐棠观听了哈哈大笑,"确实是钱的声音。"
谭揽月把长洲系带上的两只小金蝶取下放入盒子,然后几人抱着盒子去找徐守正,要他结账。
徐守正接过盒子,里面零零散散的连盒底都没铺满。催促几人再去挑几样,"小里小气的,你们三人挑了这么久就这么点儿啊?再去多拿点,那边还有冠可以拿,都去瞧瞧吧。"
然后命人重给了孩子们一个盒,几人抱着盒子又去挑冠。
徐守正旁边的桌上也有许多小发钗与摆件,他拿着盒子站起来,拿了几只花丝镶嵌宝石的蝉,小马,还有青蛙。还有好几种颜色他说不出来是什么款式的毛球发饰,他噼里啪啦数了六个放在盒里,看着盒里的东西他这才满意坐下。
长洲三人回来时又拿了许多东西,花鸟冠,虫草冠与青玉冠。又拿了三对飘带,图案分别为开洋戏水,山青戏花与金玉满堂。徐棠观手里还拿了三个蹀躞带与腰包。
蹀躞带与腰包带子缠绕在一起,属实算不上整齐。徐守正看着好笑问:"阿宝,你们怎么弄这么乱?"
徐棠观老实回答:"不晓得,本来只想要一个蹀躞带,妹妹们不懂怎么拿乱拽,拽了这一堆下来不知道怎么挂上去,只好拿过来了。"
徐守正无所谓道:"拿了那就带回去吧,小宝和乖宝以后学马一定用得着。"
东西放在一起沉甸甸又杂乱,徐守正非常满意,把盒子拿给伙计去算账,自己给三人穿上斗篷。
马车停在兵器坊,徐棠观第一个跳下车边跑边说:"终于来到我最喜欢的地方了!"
然后等长洲下车时她已经没影了,徐守正一手牵着一个上楼。两人坐在桌前喝牛乳吃糕饼,待两人吃完徐棠观也拿到了自己的东西。
是一把不算很宽但很长的战刀,她就那样举着进来,一脸骄傲得抬起下巴。
她把刀立在地上,又拉起长洲对比,"你就比我的刀高一点点,等我再长几年,我用的刀能比你还高。"
谭揽月把长洲拉过去远离那把刀,"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