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两三年不见,你怎么穿的跟个花孔雀似的。”
二人一进门,萧公子就站起来打趣谢裳道。
“你萧亭这个花孔雀还总女人堆里开屏呢,俺只是今儿为了让你给俺介绍个姑娘嘛,对了,这是就是俺信上跟你说的,覃刺史。”
谢裳拉着人,呛完了还不忘正事,开口介绍起来了陈只臣。
“覃刺史好啊,如今是下州?跟着我一块,我给你介绍个姑娘,保你三年转头做上州如何?”
下州,上州说的是官位,
大曼的刺史分别是上州刺史,下州刺史,
覃汐是下州,想要成为上州,不简单,乾州这种地带,升起来就更难了。
萧亭的意思很明显是是让他靠着裙带,攀关系往上升。
“这不太好,来前君上指了丹殊公主做正妻,实在是不敢纳妾,免得惹了君上不喜。”
“您这是忽悠我呢。若是别的公主我还信,可这位,惹君上不喜不可能,惹公子不喜才是吧?不过,丹殊公主想来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听我一句劝,别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人家可是一心一意想着失踪的陈只臣呢。”
三人嘴皮子不闲着,腿也没闲着说话间已经坐在了桌子旁边,推杯换盏着。
之所以说腿不闲着是因为,三人刚坐下,刚才站在一旁的曼妙女子就已经坐在了三人怀里。
陈只臣皱着眉头,却也并没有阻止女子在他身上的动作。
“萧公子就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今儿来是什么事儿,想必谢裳已经和你说了,你怎么看。”
萧亭拇指关节敲了敲桌子道:“光做牙行我可不做。”
“萧公子胃口不小嘛。”陈只臣道。
萧亭拍了拍肚子,咕咕的声音响起来,“光做牙行有辱承恩侯府的名声,我从京城来有不少家底,加上你的部分,我们一起做个银铺如何?”
“银铺?这东西乾州新鲜,可不能快速见效。”谢裳道。
“也不一定,银铺嘛,存钱,贷钱就是最好的行当,看我们怎么做。”
陈只臣道。
如今的银铺不多,却也有的赚,大多都是一些垄断人家在做,
存钱要花一定银子的,要是出了事儿双倍赔的,到了取的时候,要是不出事儿,只根据票据退还存进去的。
大家存着侥幸心理,存钱的不少。
可贷钱却是没有的,是以萧亭问:“这存我知道,贷我不懂,你说说。”
“不,都不如往常,在咱们这儿,存不仅不花钱,存个三年五年的,我还多给他钱。贷的话就就是把咱们的借给他们,留下凭证,在规定时间内还上,或者分期还上了就可以。分期可以让他们按着一些利率多还一些。”陈只臣笑眯眯的说道。
这法子还是他不知道能抢钱的时候想的,
可没处借啊,如今自己来做借出的那一方,这些钱放在他这里如今也就是放着,
将来要是真和君上或者公子哪一方打起来就不一样了,
手里有银子,干什么心里都有底儿。
你说打仗了,别人怎么还会把钱放在你这里?
是他和别人打架,又不是萧亭和别人打仗,谁知道萧亭背后是他?
况且不打仗平日里也能做别的,钱嘛就是拿出去做营生才能换来更多的,
不然留在你手里,他也不能下崽不是?
“这,这能行嘛?”谢裳不太相信。
他说话有些不直溜了,那是因为一双大手已经在他怀里姑娘身上游走了,对于萧,陈二人的谈话根本没听进去多少。
“试试不就知道了?我看行。”萧亭的脑子转的快,看了一眼陈只臣点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具体的萧公子来做,回头让谢裳给你拿钱,我等听萧公子的好消息。”
萧亭应下,夹了筷子花生对陈只臣道:“换上州的事儿,你可以再想想,官儿大不烫手。”
陈只臣没说话,只端了酒杯跟他碰了碰,
两人转头又说起来其他赚钱的法子,只有谢裳听的两耳模糊,两手却是毫不停歇。
等着三人从包厢里出来,便又相互打趣着往衙门去。
商量好了还要定下来嘛,不管是银铺还是什么都要盘店面,
新店面都要过官府的,之前萧亭不在,暗中买卖的牙行现在也能上明面了,
自然也要和官府打交道。
陈只臣和谢裳也是做陪,说来这还是前者来了乾州,
头一回和衙门里这些人打交道,
从前不过是见过,公事公办,如今却不得不相互认识,相互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