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从嘴里听见好像大概也许这一类的词语,不肯定就想办法把他弄肯定,我这儿只要结果。”
管家一声冷汗应了下来。
陈只臣跨过管家进了书房看见了一个黑乎乎的兵:“将军,出事儿了,走水了。”
“上马,边走边说是怎么回事。”
陈只臣道。
来人应下,二人上了马,陈只臣才询问起来。
这才知道,营里乱了套,
张长弓和武郎二人因为兵士巡逻时间吵架了,而谢裳也不在营里,其他人阶级差的远,这就导致连个劝和的都没有,
以至于后来推搡起来,碰到了烛火,今儿个还是东风,直接引了小半个营。
进了营地,乱七八糟的,水桶,军帐,带上抢救出来的东西,堆了一地,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勉强走进去看到烧的断臂残肢的士兵,以及几具死尸,
两个罪魁祸首则跪在那里。
见陈只臣进来,人人都双手抱拳称:“将军。”
陈只臣上前一人给了两个巴掌,找来一个茶壶往地上一扔,之后也不说话就看着二人,
二人明白陈只臣的意思,虽有些不忍心,可到底不敢求饶,哆哆嗦嗦的跪了上去。
“疼么。”
“疼。”
“你们还知道疼,他们呢?就因为你们几句争执,永远的失去了身命,你们作为上级,对得起他们,对得起百姓么。”
“就你们这样子,想让谁臣服?”
陈只臣说着,抬手摁住了二人的肩膀,
见双膝鲜血四溢,直到二人撑不住了,双手扶地亦沾了瓷片这才松手,
看着一众兵士道:“说来也是本将治军不不严,未在军中宿,才叫这里出了这样大的乱子,死者后葬,家中抚恤,伤者一应用药本将都出了,另外,本将自领一百军杖,这二位,一百五,以示警戒。”
“将军。”“将军,此举不妥。倘若敌人知道了,这时出兵,咱们连个主事的都没有,士气又低迷,怕是要打败仗。”
谢裳也站出来道:“将军,不仅如此,俺认为应该加练,给将士们普及一些应急常识,如今不过是失火就已死伤十数人,那遇上敌袭呢,难道给人家送人头么。”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明日制定一个计划出来,各将领明日傍晚在我营内开个会,之后传达下去,今日嘛,把这军营里打扫出来,你把这军营地形,人员给我一份,你嘛,把你手中的活继续做完,先去领军杖等你好了他再去。”
“是。”二人双手抱拳。
陈只臣也不再废话,转头和谢裳道:“你去拿些银子出来买些木头回来。”
见谢裳走远,陈只臣也去了刑法处,到底是领了军杖,回来的时候专门走了人多处,
叫大家说他一个以身作则,这才回去龇牙咧嘴的上药,
等着夜里看地图,研究操练法子,以及研究敌军的时候,往座椅上一坐,这才觉着自己真是自找苦吃,
明知道军营里放着两个炸弹还要回府里去春宵一刻,
不过再想想,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买个名头,买个治军的机会,也算值了,
趁着这机会,把士兵原有的帮派,坏习惯都改掉,让他们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还能够为他而战,为百姓而战才是最终目的。
只有强大的军队才能够护得住百姓,不然不要说什么家国海晏河清,
也就是大曼底子厚,才能叫两方属臣在那里内斗。
一点点看起来才发现,那两个炸弹也算有些用处,
在他的算计上,好歹做了大半公务,送上去也能给蓝十三交差了,
把公务放在一旁,拿起来士兵名单以及地形地貌,
陈只臣决定将兵士们分成两队,
日常训练,巡逻一段时间后就来个比拼,
胜负待遇不同,有比较才能有进步不是。
况且,只有男人才了解男人,
男人至死是少年,少年都爱面子,有个胜负心……
桌边烛火上的蜡液慢慢的同烛身般高,
迟到的月儿赶走了加班的太阳时,谢裳嘻嘻哈哈的声音响了起来:
“将军,木头买回来了,只是俺找了好久,也没找到粗细相同的,只好各种都采购了许多,您看?”
陈只臣放下笔出来一看,
“可以,你辛苦了。”
“哈哈,应该的嘛。”谢裳说着,挤过来小声道:“将军,有两家牙行不肯出手,价格再往上加便不合适了。”
“找几个人把木头卸了,我那儿有几个样式,你找木匠加急做出来。让咱们的兵士给木匠也搭手做个力所能及的。”
“好嘞。”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