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鸭,你它好像看上你了。”回到栖幽峰,年岁岁趴在桌上,轻轻摸了摸姑获鸟。
姑获鸟缩着脖子卧在桌上年岁岁给它垫的软软的.
小窝里,听年岁岁说这话睁眼瞟了年岁岁一眼,不高兴的别过了头去。
年岁岁挑灭灯花,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夜里,姑获鸟飞出窗外,化作了一位看着温婉可人披着羽衣的白衣女子,坐在阶前期待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女孩从沉海长老的房间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盒药膏。
“娘亲,听主子说你受伤了,疼不疼?”小女孩嘟着小嘴,清澈天真的眼睛里满眼的担忧。
姑获松开衣服,露出了被擦伤的后背。小女孩扭开药膏盒,轻轻挖了些药膏涂在了姑获的伤口上。
姑获鸟眸光暗淡,长长的睫毛在冰凉的药膏触碰到肌肤时微微颤动。
“娘亲,这个果子应儿觉得好吃,专门留给你的。”小姑娘从身上的小包里掏出一颗粉红粉红的果子,捧在手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姑获鸟。
姑获鸟接过果子,小女孩一溜烟跑回了沉海长老的房间。
姑获鸟整理好衣服坐在阶前恬静的一口一口吃掉了女孩递给她的果子,扔掉果核,披上羽衣变回鸭子模样,飞回了小窝中。
墨羽宫密室,遍地都是碎瓷片和被拂落的纸张,宋良工双手支在桌上扶着脑袋,气的瑟瑟发抖。
为什么侵天里面还能有恋爱脑!
真该死啊!
第二天清早,年岁岁是被传信牌的响声吵醒的。穿上衣服,简单的梳洗过后年岁岁抄起窝里的姑获直奔议事厅。
议事厅里,正临长老贴心的在自己的身边加了一把椅子给年岁岁坐。
观影格里,大片的树木被烧的焦黑,火煞侵天此时正疲惫的趴在光秃秃的地面上打鼾。
今天年岁岁也不知道引着火煞侵天去打谁好,但侵天相斗总归是能给流明宗带来利益的。
在观影格选了一圈,最后挑中了离火煞侵天现在的位置最近的石煞侵天。
“姑获,去吧。”年岁岁双手捧着姑获鸟,把它放飞了出去。
树林里,姑获鸟飞到火煞侵天的头顶啼叫了一声。火煞侵天听见啼声马上弹了起来,对着半空中的姑获鸟嗷嗷的叫唤。
此时姑获鸟正好掉了一根翎羽,火煞侵天马上挪到那根翎羽面前,小心翼翼的叼了起来,抬头着姑获鸟,献宝似的看着它。
随着年岁岁的指挥,姑获鸟开始引着火煞侵天朝着土煞侵天的方向移动,不过一会儿就到了土煞侵天的面前。
土煞侵天正在蹭树,它岩石做的身体已经被它磨出了漂亮的流水纹。
火煞侵天把叼着的翎羽放在树后,用草丛掩盖好,跳了出来直奔土煞侵天而去。土煞侵天没注意朝它撞来的火煞侵天,被它撞飞数米远。
姑获鸟落在树枝上,静静看着底下的两只侵天相斗。
火煞侵天的火焰攻击对土煞侵天毫无作用,土煞侵天几乎一直在压着火煞侵天打。
火煞侵天屡屡被土煞侵天召唤的岩石攻击,身上的火焰暗淡了不少,但依旧强撑着攻击土煞侵天。
土煞侵天被火煞侵天打的不耐烦了一甩头,方方正正的岩牢就把它困在了其中。
火煞侵天开始试着跳出来,无奈空间太小岩板太高,每次都差一点点成功。
“姑获,能不能把它从岩牢里拉出来?”年岁岁对着传信牌道。
姑获听到年岁岁的声音没有做出回答,依旧静静的站在树枝上,看着火煞侵天在岩牢里窜来窜去。
土煞侵天嘴里结出一块又厚又大的石板,搭到石牢上方推了上去,把岩牢上方封的死死的。
起初火煞侵天还在不断的在岩牢里撞来撞去,撞的岩牢外都能听见里面嘣嘣的撞墙声。后来火煞侵天渐渐消停了下来,发出嗷嗷的叫声,最后叫声越来越弱,岩牢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火煞侵天,死掉了。
“姑获,先回来吧。”目前这七个侵天中已知的只有火煞侵天会攻击同类,年岁岁不想赌其他侵天会不会对同类下手,因为一旦引到一起而它们能够容下彼此,那日后再去打两只一起会比一只麻烦的多。
姑获鸟听令,张开了翅膀,准备起飞,忽然一阵像是念经的哇哇声传了过来。
姑获鸟疑惑的回头看去,一只身后有光环的侵天直立着飞来,身上金光闪闪,如同得到神仙一般。
侵天嘴里的哇哇声不断,姑获鸟竟又放下了翅膀,呆呆的听着。
“不好,是佛煞侵天,会迷人神志的,快让姑获鸟回来!”谷危长老提醒道。
“姑获,回来,姑获,回来啊!”年岁岁朝着传信牌焦急的喊着,观影格里的姑获鸟像是没听见一般。
姑获鸟竟呆呆的飞下树,站在地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