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鼓,也不会这德性呀!
你爷爷的,什么玩法?
“那我要怎么做?”我问。
“叶秋晨掌握着二十四件东西,别看叶家分了,但是东西还是叶秋晨掌握着,那么你就是需要知道,叶秋晨把东西放在什么地方了。”这个人说。
“恐怕不行,叶秋晨一直就没拿我当过事儿。”我说。
“那你想办法。”
我点头说:“可以,但是我要两件东西,两件东西我都要钱,转账到我卡里。”
我说。
这个人犹豫了一下,说没问题。
这个人走了。
我总是觉得这个人会这么傻吗?
这个人是打德鼓的那个人吗?
有点特么的乱了。
我回鬼眼当铺,天快黑了,我让店员下班,关了铺子,留了后门,叫了三个菜,坐在窗户那儿喝酒,窗户的板子,我留了一个半米的缝隙,我喜欢看外面的世界。
晚上九点多,有人从后门进来,知道后门的人很少。
这个人走进来,站到前面,我汗都下来了,一个女人,三十多岁。
“你不用紧张。”这个女人说。
她过来坐下,自己倒酒。
疯子?
女人把酒干了,吃了口菜,看着我说:“少鼓。”
我特么的简单就是错觉,我不疯,世界都不公平了。
“嗯。”我还得装着淡定,我不淡定,我蛋特么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