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问题把吕布给问沉默了。
“无非是空有虚名,虽然人人都以我为董贼麾下大将,但实际上掌控的兵力,甚至不如他手底下一个二流的西凉将领,只不过是被束之高阁的闲人罢了,更别说什么金山钱山,我是半点影子都没见着。”
李儒那阴冷至极的面庞上,露出了几分怪异的笑容。
这如何不令他们感到兴奋?
而在这短短的一段过后。
无非是一具功勋卓著的尸体而已。
吕布默默的上前去将门关上,随后二人便对着一盏烛火,在微弱的灯光中,细细商讨了起来。
顿时让二人为之色变。
“吕将军,当下任务虽然艰巨,但你我却不得不做啊,这已经是长安城破,董卓被诛之前,我们所能把握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董贼乃恶极之辈,声名狼藉,败坏于天下,且虽颓丧,但余威犹在,为免节外生枝,还望在我抵达长安之前,二位已取其性命!”
…………
“董卓那老贼躲在郿坞里,他的老巢可谓防备森严,内外皆有大量的士兵守卫,你我岂能轻易攻进去。”
脱口而出道:“文优兄所说的帮手,莫非是军中其他几派的将领?”
此言一出。
…………
有资格被委以重任吗?
没有!
“一旦错过了立下功劳,洗刷过往恶迹的机会,那彼时即便咱们有曹将军从中作保,恐怕也很难落得个安稳而退的局面,更别说继续拥有官职和地位,享受荣华富贵,福泽子孙了!”
足有半晌之后。
他虽然是一介武夫,不具备李儒这般谋士的高超智谋,但要说揣摩人心,择优而取的本事,吕布可自问不弱于任何人。
…………
可问题他们俩接下任务,是为了给自己谋一条后路,为了以后的日子谋一个富贵锦绣。
“吕将军所言,为何许人也?”
这是一个相当现实的问题。
李儒那略显阴柔寒冷的声音,突然在吕布耳畔响起,令他整个人精神一振,目光豁然转了过来。
吕布眼睛才猛的一瞪。
“削减了董卓的兵力之后,需要考虑的就是增强我们的实力,不知吕将军目前可以调动多少兵马?”
“不知如此可否?”
他虽然不掌兵权,但好歹代管长安朝廷的政务,最起码对军中的状况,还是有所了解的。
“吕将军果真不凡,假托名义将董卓从郿坞里引出来,这的确是一道良策,至于用什么样的名义,这一点在下会想办法,伪造一道诏书即可。”
话音落下。
…………
他缺的就是这玩意儿,怨的也是这东西,在安静了几息后。
…………
随即摇头晃脑的赞许道。
外系将领在西凉军本部面前,被打压的有多么可怜兮兮了。
李儒的面部肌肉猛的抽了抽。
吕布表现的越是恨意满满,就越对接下来的计划有所帮助。
李儒面带微笑,欣然点头。
“所以光靠我们自己,恐怕无法成事,当下有两条路可走,其一是想办法扩充我们的兵力,其二也是我认为比较可行的方法,那就是拉来帮手!”
“文优兄,任务艰巨啊!”
耳畔听着吕布抱怨的声音。
等人走了之后。
“即便利用咱们二人的身份,进入到郿坞之中,诛杀了董贼之后,恐怕也难以全身而退,此非上策啊!”
而以当下长安城的局势,西凉军的糜烂,再联想到曹军的强大,用脚趾头也能猜测出来,最终结果会是什么。
否则最好的结局就是归隐田园,或者当个芝麻小官,要么被束之高阁。
在原地左右踱步了好几圈之后,方才目光炯炯的盯着李儒,同时压低声音,但语气坚决的说道。
俩人又拿着这封书信,从头到尾反复默读了好几次,确认字眼和信息没有缺漏和误读之后。
听着李儒将计划娓娓道来。
但他在犹豫半晌之后,却还是一边摇着头,一边对吕布说道。
李儒也不由抬起头来,和吕布的目光对上了线,旋即又收回了目光。
如铜铃一般的双目中,爆射出一阵精光,同时右手握拳在掌心一击。
李儒一直皱着眉头在苦思冥想,下巴上的胡须都被他捋断了好几根,而吕布则是一直默不作声,目光时而盯着李儒,时而看向地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结果到头来我得到的是什么?”
“有了!”
吕布当即有些紧张的向李儒追问道:“文优兄,以命搏命强杀董卓,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