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自己的观点,更是助长李连玉的嚣张气焰。
“老亮叔,同意。”
眼看事情朝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农村都是爷打爹,爹打儿,儿子再打儿子,如此循环,一代代传下去。
纷纷说如果草沟村不处理好,以后就再也不来,家暴村不值得来。
“王改,同王改,你房子都卖了,投啥票。”春生拿着一张票喊道。
小妮子,不收拾不行了。
戏台角落,红旗忍不住挥出拳头,李连玉发出惨叫声,李红兵拿起衣服给凤珍披上,看都不看角落一眼。
“太爷,我爹打我。”
戏台上。
“老话说,虎毒不食子,李连玉连个畜生都不如,咱们村出这种人,你们还要脸。”
春生走在人群里,一边发笔一边喊道,“同意开除李连玉村籍打勾,不用意打叉,写好了签上自己的名字,不会写名字按手印。”
村民们认为棍棒底下出孝子,孩子就要收拾,美曰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
“游客朋友们,请让出小广场,我们马上召开村民大会。”
她挣扎的样子,哭喊的样子,疼到撕心裂肺的样子。
李红兵踏入小广场,四周人群纷纷打招呼,让出一条通道。
本来以为只是教训孩子,加上凤珍很少出门,也就不以为意。
“我问你,凤珍做什么坏事了,你骂她是赔钱货,泼门水,打人还有理了。”
见到凤珍,众人心里暗呼造孽啊!
脏污的长发遮脸,一件明显不合身的旧衣服,早已洗的看不出原色,右裤脚上的破洞用绳子穿着,包裹着干瘦的小小身躯,脚上的黄胶鞋露出脚指头。
弱小的她只能被束缚在手掌下承受这一切。
“从古到今,老爹打孩子天经地义,我就不信你李红兵没挨过揍。”
“咱们村日子刚好起来,人来人往的都是游客,今天这事让游客们怎么看,他们还敢来咱们村,李连玉就是在掘草沟村的根。”
人群里王改脖子一伸,“咋的,老娘卖房子,户口还没迁走,凭啥不能投票,李连玉这种狗入的,就开除撵滚蛋。”
“凤珍,你爹是不是打你了!”憋着火,李红兵走到低头的凤珍面前。
全票通过。
说罢!
“李连玉,你究竟打没打凤珍,骂她是赔钱货,泼门水。”
看到台上的李连玉,凤珍吓得更是浑身发抖,不敢上台。
更有甚者跳上戏台,加入殴打李连玉的行列。
可就在众人欢笑声中,凤珍抬起头,伸手把遮脸的长发拨开,一张满是伤疤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陆陆续续有村民从巷子里走出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互相悄声打听。
你当演水浒传呢!
还私设刑堂。
村民们纷纷低下头,刚红兵叔说的很清楚。
目光经过,所有村民或者无视,或者把头扭到一旁。
“凤珍来了!”小广场边有人高喊一声。
凤珍微微抬起头,透过头发偷偷看了眼凶脸的李连玉,身体哆嗦一下,摇摇头。
红旗和几个后生、游客,像是拖死狗一样拖到桌子旁。
嘶!
李红兵倒吸一口凉气。
台上还没论出个一二三,台下两帮人反而开始吵起来。
“凤珍姐,不怕,有红兵在,你怕啥!”小安娜肆无忌惮的直呼老爸的名字,听到李红兵眉角乱跳。
“凤珍姐,你就说嘛!红兵说话算话,怕个求!”
谁知道李连玉,下手会这么狠,好好的孩子打成这样。
人人心里都有本账,无亲无故凭什么帮你,就算沾亲带故,可凭啥为了帮你,把自己搭进去。
村里只有主动搬迁出山,迁走户口的,还没听说能开除村民资格。
“对,我爷动不动就揍我,鞋底子抽屁故可疼了。”人群里铁蛋不知道从哪钻出来,控诉自己受到的暴行。
“还有李红旗,你狗入的小时候上房揭瓦,被你爹打的三天没下地。”
小妮子,几天不收拾,都敢老子的名字。
凤珍像只受惊的小兔子,长发遮脸蜷缩身体,在安娜拉扯下,穿过人群来到戏台。
“王大赖你别笑,你自己尿炕,被你妈大耳巴子呼呼往脸上抽,忘记了啊!”
那种没人性的人。
震耳欲聋的声音,终止这场争论,所有人抬头望向戏台。
李红兵扭头望向红旗,“把他拉远点,敢往这边看,就上耳巴子。”
“凤珍,你上来,太爷给你做主。”
“可以的。”李红兵冷冷望着神情激动的李连玉,“经村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