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出目的。
呵呵!
谁都不骂,专逮着老李家,李红兵,山杏骂。
趁男人拉开车门,钻进副驾的空当,林山松拉着刘三妹小声询问。
刘三妹就算死也会放弃搬回村,找回山杏的机会。
于是,刘三妹和林山松决定打听清楚草沟村、李红兵、山杏的情况。
“进村时候,我在路边看到一个草棚,今晚先在哪过一夜,明儿继续闹。”
一万块,比老爹骨灰都值钱。
刘三妹吓得抖个激灵,原地蹦起来,身手敏捷,一个健步跳下戏台,头也不回钻进人群消失不见。
男人露出一个道歉表情。
刘三妹气喘吁吁跑出村口,心有余悸的摸着胸口,迷糊那个老东西真敢下死手,活该当年你家鸡被山松偷了。
突然。
必须曝光他。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常看到笑眯眯,背地里却是个龌龊人。
“你有大病,大晚上出来冒出来,人吓人能吓死人,知不知道。”
“两位坐后面,我这里需要录像,请别介意。”
“你们是亲家,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骂他?”
“师奶奶,我来了。”孙莲倩吐了下舌头,做出小女儿状,连忙起身小跑离开稻场。
本来是打算趁李红兵和山杏不在家,先厚着脸皮上门认个亲家,那知道刚好撞到一起。
明天就找个由头把这两人赶出村子。
等刘三妹坐进车里,关上车门,发现车里窗户全部被帘子挡住,从外面根本看不到光亮。
男人笑笑,从兜里掏出一叠带着封条的钞票,“不知道这些,能不能让你开口。”
每隔一段路,墙头挂了一盏灯笼。
自扫门前雪,这个陋习在农村延续千百年,从小长辈会言传身教,就是不要多管闲事。
刘三妹批头散发坐在戏台上,旁边跪着林山松,这对母子根本不用打扮,就是本色演出。
刘三妹冷笑,“老婆子不懂大道理,你只管说找我啥事。”
万一刘三妹说谁想管,谁把山杏领回家怎么办。
起先老娘客客气气,虽然不待见刘三妹,可念在她是山杏的亲妈,就随口说了28号结婚的事情。
突然被一阵凄厉哭嚎声打破。
这个狠婆娘咋回村了。
哦!
林山松勾着脑袋,灰溜溜离开。
“我命好苦啊!”
“娘啊,李红兵的事,咱们哪知道,何况姐的事情要是说出去,咱们咋收场。”
“刘三妹,你给老子滚下来。”
骂老李家门风不正,为祸乡里,以前专干土匪勾当。
村民们听得眉头直皱,有心上去帮红兵叔说两句话,马上就被牙尖嘴利的刘三妹给怼了回去。
林山松刚要动身,刘三妹突然拉住儿子的胳膊,望着男人的脸,嘴角露出精明笑容。
烟袋叔、迷糊叔、老亮叔一众村里老人,在李红旗带领下走进小广场。
金子抬起头,目光不满的冲孙莲倩吼了一声。
刘三妹起身拍拍屁故,一副吃定李红兵的模样。
综上所述。
村里人不光指指点点,胆大的还往家里丢狗屎。
林山松可怜巴巴的望着荒郊野岭。
省的污染草沟村空气。
刘三妹。
林山松重重喘口气,脸色难看道。
所以,才有今天发生的一幕。
“老话说的好,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村里人人当我娘俩是臭狗屎,你倒好,紧贴过来,有啥事直说。”
“娘!”
三人借着夜色,来到停车场角落一辆面包车前。
男人微微一笑。
脾气暴躁的迷糊叔知道刘三妹编排李红兵,气的举起手里锄头,跑上戏台对着人砸下去。
啊呜!
男人愣了下,笑笑点头,不反对也不承认,指着停车场,“我车停在那边,有吃有喝,咱们边吃边聊。”
草沟村现在挣钱挣疯了,李红兵不仅是村长,还掏了一千多万承包草甸,山杏也住进李家,成了李家儿媳妇。
山杏救弟弟差点被烧死,救回来成了残废,刘三妹趁机拿走搬迁款,把山杏遗弃在村里。
王大赖脸色一变,像是被电到一样,连忙后退几步,不敢接话。
“你特娘的谁,来我们村胡说八道,老子抽你了。”
这一打听不要紧,简直喜极而泣。
下一刻。
“你谁啊,跑我们村哭啥?”王大赖皱着眉走到戏台,看着台上哭嚎的邋遢女人。
“两位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