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赶来赶去。”
皇后想了想道:“找个人去教教她道理吧,华妃和安妃要协理六宫事宜自然是不得空了,齐妃又要照顾三阿哥,这样吧,敬妃你性子温和,就你去慢慢说给她听吧。”
说着,又嘱咐敬妃:“她是有身子的人,经不得重话,本宫知道你是个软和的人,就好好跟她说罢,就说是本宫的意思。”
敬妃本不愿意,然而皇后开了口,自然不能推托,只好应允了。
于是,被富察贵人闹烦了的众人也就散去。
皇上对富察贵人生了嫌隙,无事自然不愿意往她宫里去。
这日夜里便在安玲容的永寿宫里睡下。
睡至半夜,忽然有人来敲殿门,起先不过是轻轻几下,逐渐急促。
安玲容睡眠浅,她疑惑道:“什么事?”
眼下已经是深夜,总不能富察贵人胆子大到从妃位宫中抢走皇上吧?
槿汐进来,蹙眉低声道:“是富察小主宫里的人来禀报,说小主入夜后就一直腹痛难忍,急着请皇上去瞧一瞧。”
安玲容觉得有些无语,不过下一秒,她忽然觉着不对。
今日下午皇后才命敬妃去教导她,就算富察贵人再蠢,也不至于今晚又明知故犯,难道……
于是,安玲容推醒皇上,细细说了。
疲惫的皇上被人从梦中被人吵醒,十分不耐。
翻了个身冲着来殿外来禀报的内监怒道:“怎么回回朕歇下了她就不舒服,命太医好生照看着就是!”
那内监在门外为难,答应着“是……”
然而安静不过一晌,急促凌乱的脚步已经在殿外响起。
拍门声后传来的不是内监特殊的尖嗓,却是一个女子慌乱的声音。
这下连皇上也惊醒了。
来人是富察宫里的主位陪嫁丫鬟,她搅着夜凉的风扑进来。
脸色因为害怕而苍白,带来消息更是令人惊惶。
她带着哭腔道:“小主小产了!”
皇上近乎怔住,不能置信般回头看安玲容一眼,又看着富察贵人陪嫁丫鬟,呆了片刻,几乎是喊了起来:“好好的怎么会小产?不是命太医看顾着吗?”
陪嫁丫鬟被皇上的神态吓住,愣愣地不敢再哭,道:“奴婢也不晓得,小主白天还好好的,到了入夜就开始腹痛,现在出血不止,人也昏过去了。”
皇上胸口微有起伏,众人不敢多言。
安玲容忙亲自服侍他穿上衣裳,轻声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皇上赶紧过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