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说,又或者说,当时确实说了,但我给忘了,等明日长姐过来再说。”
周衡虽然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但一来如今还没看到那幅图,二来么,不知怎的,感觉脚背上被蚊虫给咬了很痒,痒到连脚趾头都很想挠一挠,让人很是分神。
沈复一开始还在认真讲,后来见她有些心不在焉,便低头关切地问了句:“怎么,可是觉得外头太热了?要么进去吧?”
“不热,”沈复都把靠着门缝的那一侧让给自己了,有厅堂里头的凉意,哪里会热,何况外头也不算热,但周衡被他这么一说,只觉实在忍不住了,便老老实实地跟他说明:“是我脚上太痒了,不好意思。”
一边说,一边觉得再也无法忍受,干脆脱了鞋子,翘着脚用力挠了好几下。
这一阵挠,顿觉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纾解,人也随之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