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可算见着了。
她听出他的声音后很是惊诧,什么都没想就蹿了过来。
看他跟受惊的黄鳝似的重新窝起来,她什么反应也没有。就定定的站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此时,她的手中该有个鱼竿的,她人该是坐在板凳上的。
这么想着,她真就捞起旁边的凳子坐下了。
随即老僧入定一般,继续盯着。
就像垂钓者在等鱼儿上钩似的,她在等什么,她也不知道。
等着看他的愤怒,委屈,大哭大闹,强烈谴责还是什么?她甚至到后来等的累了,竟然手托腮拄在床头柜上了。
被子里的男人真是煎熬透了。屋子本就热,喝了酒的男人更热,剧烈咳嗽后更更热。才多一会,他就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白色的中衣都被汗水浸透了...
他侧耳细听,感觉不到外面一点声音。他终于禁不住窒息跟好奇,钻出头,想看看这人是不是走了,“......”
四目相对。洁白的月光洒进来,让两个适应黑暗的习武之人,清晰的将对方脸上的轮廓捕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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