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
结果他转身,袖角却被拽住。
“怎么了?”
他十分具有耐心地,温柔地回身问他。
对我的惩罚呢?之前的冒犯与攻击,得到的为什么是一顿美餐,而不是惩罚?
云涅张了张嘴巴,紧张万分:“……”
什么都说不出来,曾经的他只需要服从命令与回答简单问题,没人有耐心听到多余的字眼,也没人在意他的想法。
更何况,他也觉得自己很奇怪:怎么会有人主动追究这种事呢?
云涅的语言能力实在太差,堪比哑巴。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得云涅越来越着急,脸越来越红。
桑越想了想,恍然大悟,微笑着走近,然后弯下腰,丝凉顺滑的头发落到云涅枯草般的头发上,对比鲜明。
他在他头上轻柔地抚摸三下。
“好了好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云涅:“……”
“不说话就当默认了。”
云涅的手松开袖子落回去,桑越愉悦又欣慰地离开了。
被褥上的淡雅香气很好闻,跟桑越身上的很像。
云涅独自在又软又大香喷喷的床上,睁着眼睛躺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