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让人没有办法十分相信。
但人家又确实帮了自己,沈懿只好直接问他:“我当初从未听岳父提起过您的名字。”
柳夕瞥了他一眼,就这么一眼,好像就把他心里那点小九九都给瞄了出来。
“我们兄弟俩因为观念不同,所以当年与师傅学完医术以后就各走各路了,再没有联系了。”
“观念不同?”沈懿重复了一句。
“嗯,对。”柳夕饮干面前的茶水。
“他是走正路子的,爱治病救人匡扶天下,我不行,我打年轻时候就喜欢走野路子,学的都是写下蛊制药之类的毒法,他觉得我这样是在害人,所以不肯与我为伍,不和你们提我也是正常的。”
柳夕虽然语气还是刚刚那样平淡冷清,但沈懿从他暗淡下去的眉眼中感受到了一丝无奈。
“对,我确实是走的路子不正,但天底下有坏人啊,就像刚刚来伤你的那个,要是没有我这种玩阴险的人,你拿什么治住他呢?”
柳夕一脸愤愤。
沈懿咽了下口水,莫名不知道如何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