侈品真的太可怕了。明明分毛未挣,此刻她却产生了令人发指的购物欲望,什么都想买。
“这算薅公司的羊毛,还是公司割我们的韭菜?”覃惟真诚发问。
Perla说:“当然是割韭菜啊,论心眼谁玩儿得过资本家。”
覃惟猛点头,表示赞同,“是的。太可怕了。”
她们下了扶梯去另一条,转身的时候看见Enzo就站在她们身后。但是Enzo没有搭理她们,而是走入二楼的一家店。
Perla闭嘴了几秒,寻找覃惟的认同:“我就说吧,他从来没用正眼瞧过别人。”
覃惟将碎发拨到耳后,问:“他为什么去竞品家?”
Perla倒抽一口气,“我以为你会问,上班第一天说公司坏话会不会被开除。”
“会吗?”
“不知道,你的问题有点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