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愈发深,“小姑娘牙尖嘴利的,有自己的想法固然好,可不是有想法就有能力,折子已经奏上去了,如今圣上崇尚简朴,你猜圣上看见你家贪了十万两银子会怎么处置你爹,还有你?”
李桃姜一脸冷漠:“关你屁事。”
宋至:“……你是不是没听懂这事有多严重?”
“六王说这套话可真娴熟,我是第几个你想骗上·床的傻子?” 李桃姜冷笑问,“难道我跟你睡了我爹就能免罪,那宋国的律法何在,公理何在?难道这天下所有的男人犯法了,他们的妻子与你上了床就能全身而退,怪不得你虚。”
宋至皮笑肉不笑道:“小丫头,你僭越了。”
李桃姜使给小昙一个眼色,转身就跑。
这男人手段下作得很,她单打独斗实在惹不起,先躲过今晚,明日她有办法彻底脱身。
她没跑出多远,终究还是比不过壮年男子的体力,宋至长腿几个胯部,就满脸邪笑地把她拉进怀里,浓烈的酒气袭来,熏得李桃姜眼皮干疼,而男人的手已经捏住她脖颈,不安分地朝不该碰的地方探去。
酒上了头,宋至气息粗哑:“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了,小姑娘,可惜你就是不领情非得来强的。”
打掉他的手,李桃姜腰身仍然被死死抱住根本跑不掉,她强迫自己镇定:“我可不信你有让我爹脱罪的本事。”
小昙几乎吓疯了,转身就跑,六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拿蒙汗药的帕子一捂她嘴巴,小昙身子软软地倒进草丛。
宋至漫不经心道:“我怎么会没那本事,陛下是我嫡亲的兄长,太后是我嫡亲的娘,我当然想干什么就干什……”
他狠狠捏住少女婀娜的腰肢,下一瞬砰地发出花瓶炸裂的碎响,宋至甚至还没来得及叫唤一声,昏死过去。
铁锈味的血气在夜色弥漫。
孟翡揽住瑟瑟发抖的李桃姜,一手提着狐狸,一脚踩在宋至脑门上:“动手动脚的脏东西,给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