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短的香,不知产自哪里,是何种牌子,很香,燃点很低。
罗龙舟说了:“爷爷,爹,爸爸,福妈,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前几天,我在你们旁边受了伤,流了血,是你们保佑了我。我大难不死,谢谢你们。”
“我太寂寞,卢莎莎,赵光辉他们住进高河边,给我了快乐,给我了笑声,今天,我要恳请你们,要像保佑我那样,保佑卢莎莎,保佑小赵,赵光辉。保佑他们无灾无病,安安康康,因为,他们都是好人。”
罗龙舟要卢莎莎、赵光辉把香插在岩石下泥土里。
卢莎莎问:“爷爷,你的爸爸我该喊啥?你的爷爷,我该喊啥呢?”
罗龙舟笑了:“我想,我的爹,我的爸爸,你喊‘太爷爷’,我的爷爷,你喊高祖爷爷。”
赵光辉笑了:“幼儿园你们就有儿歌,‘爸爸的爸爸喊爷爷’。”
卢莎莎说:“继续唱,‘爷爷的爸爸喊什么’,‘爷爷的爷爷喊什么’?”
赵光辉一时语噻。
卢莎莎说:“高祖爷爷,二位太爷爷,福太奶奶,我在高河边,经历了了人生最黑暗的时光,也经历了最幸福的日子,为了记着你们的好,我要写你们,写你们每一个人,给们写本书,”
“我还要多看看,多思考,把你们的心愿,落到实处,我要倾其所有,把高河边建设好,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桃花源!”
罗龙舟和赵光辉,都看着卢莎莎。
二人的目光,按照卢莎莎的话说,“有点怪怪的。”
卢莎莎说:“你们看着我干啥?”
赵光辉说:“我看你是在睡觉,还是清醒状态。你不会是做梦,在说梦话吧?”
卢莎莎嗔怒:“大白天,谁在做梦?我说的是真心话!”
罗龙舟有些诧异,不好细问。
只有赵光辉知道来龙去脉,故作惊讶。
三人退了出来,来到麻柳树下。
罗龙舟说:“爷爷很早就说过,高河边是他的梦,是他的天堂,三八年秋末,也是洪水刚退的日子,是高河边把它一家三口收养,抗战胜利那年秋天,是高河边次给了一个不一样的生命,送来了福娃子,后来就有了一个完整的家。”
“罗家人得以繁衍生息,罗家血脉,有了延续。都是高河边,都是悬崖洞的保佑。从此,生,在高河边快乐每一天,死,在高河边安安稳稳的睡觉。”
“自从福妈来到高河边,爷爷说,高河边的罗天成,从此不再漂泊,不再流浪,不再有回到河南老家的梦想。死了,就葬在高河边,葬在落草高河边第一晚上睡觉的悬崖洞下!”
卢莎莎倒没有什么,赵光辉突然有些领悟,他说:“罗叔叔,我懂了。高河边,悬崖洞,是太爷爷他们几代人的天堂。我和莎莎来到高河边,而且,在他们身体之上,还在那里进行过家家的游戏,这是不是有些对逝者的不尊?”
赵光辉又说:“假设,我们来到高河边,就来祭奠爷爷奶奶,太爷爷他们,那天晚上意外事故,或者叫灵异事故,就可以避免?”
罗龙舟笑了:“也许吧!这都是我一时疏忽造成的。这下好了,我该报告的,报告了,我该请求的,也请求了。我爷爷,我爹,我爸爸,都是知书达理之人。我妈妈最会溺爱晚辈的。你们说啥,我说啥,她都会百依百顺,由着晚辈。”
罗龙舟又说:“没事了。这下子没事了。你们要进洞里去玩,尽管去,大吉大利,百无禁忌!”
卢莎莎说:“这高河边悬崖洞,现在才知道,是个神圣的地方,以后,没有大事,我们不会随意进去。”
洪水已经退去,中坝低洼的地方,靠近主河道的那一侧,还有许多淤泥。
河水,奔腾着,哗哗哗响,有几只钓鱼郎,从水面掠过。
要到中午了,太阳正旺。一团乌云飘来,阳光不再毒辣,不在刺眼。
三人进了中坝,实在有些难走,返回麻柳树,上了石岩,往回走。
罗龙舟问卢莎莎:“你写高河边,怎样写?先写什么?后些什么?”
卢莎莎说:“我想了几晚上,一是由着你,你要我看什么,要给我说什么,我就写什么。二是我拟一个提纲,我就是记者,对你进行采访,你要我到现场,我就到现场。你要我看遗迹史料,我就看,看了就记下来。”
赵光辉说:“都不可取!建议罗叔叔,按照时间顺序,依次序给莎莎提供材料。每天提供的内容不要太多。多了,莎莎记不下来。”
“还要建议,每天,你莎莎以日记的形式记录高河边,把这些素材存档,今后学识长进了,提高了,文笔更好了,知识储备更扎实了,就来润笔整理。”
罗龙舟说:“你一个今年初中毕业生,心不要太大,你好好修养自己身体,不要做太多的事。”
卢莎莎说:“第一次进悬崖洞,你说,你爷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