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庇佑,绝不会轻易有事,别怕。”
“不过,你这是从哪学来的方法?”
钱浅在拓跋衡怀里哭着哭着一愣,她本来就是想装作惊恐未定的模样骗得拓跋衡的怜爱,拓跋衡这一问给她整不会了。
“嗯......这个......是我之前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因为方法特别,一直记到现在,没想到在今天派上用场了。”
拓跋衡抚摸着钱浅的头,“不错,我没见你的这些日子,你倒学到不少东西,就连这性子也变好了不少。”
“你之前从不对我撒娇。”
听到这话,钱浅有些紧张,她头趴在拓跋衡怀里,脑子却在飞速转动,他不会察觉到了什么吧?
但在这个世界里,以拓跋衡的认知还有他的设定,他应该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皇上,人总是会变的,以前是我太任性,现在我想和皇上更近一点。”
钱浅缓缓抬头,眼里溢着泪水,眼角的泪痕还未擦干,刚刚的一番波折将她的梳好的头发弄得有些散乱,现在看来竟有些楚楚动人,令人心生怜爱。
藕粉轻纱裙更衬得钱浅肤白貌美,妩媚动人。
拓跋衡瞧着竟然入了迷,将钱浅横腰抱起,往寝殿走去。
阿月领着下人退出昭华殿,绿珠和彩娟也跟着退下,她们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脸上的笑容根本藏不住。
钱浅此时内心是崩溃的,她之前有想到过会发生这种事情,但她没想到会发生得这么快,她一点准备都没有,话说拓跋衡表面上看着这么温和,就这么把持不住自己吗?
拓跋衡抱着钱浅来到寝殿,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想解开她的外衣。
钱浅像触了电一般,蹭的往后退,连忙护住自己的胸口。
拓跋衡轻笑,他当是钱浅在和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你刚刚不是说想和我更近一些吗?怎么,你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他的语气有些宠溺,并没有因为钱浅做出的反应而生气。
“皇上,我的身体才恢复没多久,还不太适合做这种事情哈,我怕到时候扰了您的兴致。”
“哦?可我听说你前几日在宫中无聊,竟与宫里的人玩起了扳手腕,整个昭华宫的人,皆败倒在你的手下,这叫才恢复没多久?”
拓跋衡眯起眼睛,如图一只慵懒的猫,仿佛胜券在握,静静看着钱浅还能找出什么借口。
一说到这个事情,钱浅就很无奈,她那天吃饱了撑得慌想消消食,起初就是找阿月她们几个贴身宫女扳手腕,没想到她们一下子就输了,钱浅觉得很没劲,就再去找了宫里的侍从,想着他们的力气大一点,结果也是那么不堪一击,她稍微一使劲,全都败下阵来,当真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没想到拓跋衡不在昭华宫,却对这里发生的事那么清楚,真是失策。
此时,钱浅已经心虚地流了很多汗,她正绞尽脑汁地想如何把拓跋衡应付过去,她可不想穿到书里还要出卖身体,她可是卖艺不卖身的!就算眼前的人再好看,她也绝不能和他走到那一步。
过了一会儿,拓跋衡似乎没了耐心,他单脚跪在床上向钱浅靠近。
在快靠近钱浅时,钱浅朝拓跋衡伸出手,做出扳手腕的姿势。
“要不我们也比赛扳手腕吧?如果你赢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如果你输了就改天再来,可以吗?”
钱浅弱弱地提议让拓跋衡不禁笑出声来,“这个想法很好,只是今天行不通。”
话毕,拓跋衡将钱浅推倒,钱浅奋力挣扎,她变得有些慌乱,之前拓跋衡再如何靠近,只要还没到这一步,钱浅都还能淡然面对,只是真的到了这一步,恐惧却让钱浅丧失了理智。
拓跋衡看着身形单薄,力气却大得吓人,钱浅渐渐支撑不住,拓跋衡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她闻到一股淡淡的熏香,是雪松的气味,接着眼前的人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