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我们才到地方。
我们把车停在村口,提着东西走路去他们家,路上有几个大妈嗑着瓜子,笑眯眯的看着阮哥和阮爸。
“去家里坐坐?印花去干活去了,这会估计还没回来,她爸前天就去医院复查去了。”
“水漾爸今天中午就回来了,水漾跟水生送他回来的,买了好多东西呢!路上看见我,还给了我两个橘子了呢!”旁边的大婶说着一嘴蹩脚的普通话。
“我先克看看印花,晚上些又来找你们闲。这次还要在这点闲好几天呢?”
阮叔说话的调突然变了,他上车拿了些水果糖饼,给他们一人塞了一点。
“不消拘不消拘,这些东西不值几个钱。”
阮叔和他们唠了好大一会才走。
“印花是常叔老婆,常叔受伤后就回乡下了,常叔的两个孩子现在都去县城工作了,本来他们想把两位带去县城的,但是她们说自己住不惯城里,非要住在村里。村里这些婶婶对他们一家人很好,所以我们每次来都会给他们带点东西什么的。”阮哥慢慢和我介绍这里的情况。
“水漾姐姐也回来了吗?那今天晚上我要和她睡!”阮舒拿了个葡萄放到嘴里。
“你羞不羞人,人家都结婚了,你还和人家住一起。”阮哥重重的弹了弹她的额头。
我们步行走了十多分钟才到水漾家,他们家在村子最下面,独家独户。
这两年水漾和水生有工作了,赚到了不少钱,听说他们赚到钱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建设房屋。
阮叔他们第一次来的时候,还睡不下,一起挤着睡,现在房子建好了,来的人也少了,也不用挤了。
“叔,你们快坐。”院子中心摆了一张桌子,她拿出来一盘水果,过了会,房间里出来一个杵着拐杖,满头白发的男人,阮舒小声告诉我,这就是常叔。
“看什么呢?我告诉你们,现在我跟你们比长跑,你们未必跑得过我!”常叔
坐在凳子上,拍拍自己的义肢。
阮舒楼住他“说好的过年来看你的,有事耽搁了,我不在家里很孤单吧!”
“嘁!我儿孙满堂,才不孤单呢?”成叔看着他们,默默抹泪水。
“吃梨,没吃过这种梨吧!这可是他们自家种的,尝尝。”阮哥给了拿了一个梨,我刚想拿刀剥,他赶紧制止。
他说这种梨必须带皮吃才有味道,我半信半疑的咬了一口,别说,还真挺好吃。
吃完晚饭,水生哥找了几个火盆,拿几个砖头垫着,把烧烤架架在上面。
“吃烧烤了,快点围过来自己烤,我就不给你们烤了哈!”
我们带来的食材被水生哥切成片,拌到一个大盆里,放了点油
。
他又拿了几个小盆,装满后在五个火盆前分别放了一小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