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敬语:“是您说的让我客观评价,不会要我狗命的!”
我咬牙切齿:“……嗯。”
要不是姐姐太喜欢她写的话本了,我是真的想砍掉她的脑袋。
不过她说我做这些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愧疚感倒让我有些惊醒。
我不懂感情,更不懂该怎么对一个人好,我只觉得这是她需要的,那我便给她,甚至强制性地给她。
但那只是我觉得。
或许她根本不需要。
本能告诉我。
喜欢好像不是这样的。
这是自作主张的自私。
说得倒也没错。
又过了一会儿,谢瑶瑶才再次靠近小心翼翼:“那我就继续说喽?”
在得到我应允后,她试探着问:“陛下,没人教过你怎么平等地去对一个人好吗?”
我:“……”
倒是真的专业,句句戳中我的痛点。
封存的记忆再次交错浮现。
就好像,曾经的那一鞭又一鞭是抽在了我身上。
恍惚又清醒。
我似乎不自觉地就用那个男人对母亲的方式去对姐姐了。
固执地用自己的方法去强留下她。
甚至还利用她对我的善意试图折掉她的翅膀,为她筑建牢笼。
不该是这样。
可是……又好像不能不这样。
果然。
恶劣的血缘是会一脉相承。
谢瑶瑶忙说:“不会没关系,陛下,别慌,我教你。”
我微微蹙眉等她之后的话。
“但是。”她说,“你要保证按照我说的做。”
她自信满满,看起来还有些兴奋,“我拿我的人头保证你们能成。”
“为什么?”
我不是不明白她为什么做保证,我只是不懂她忽然而来的蠢蠢欲动从何而来。
谢瑶瑶也听明白了我的问题:“可能是……”
神秘一笑,“一个作者的使命感。”
*
她是怕我的。
从她的眼睛里可以看出来。
但是她在我面前并不会像许多人那般失态。
这就是……一个作者的使命感?
我倒更宁愿相信她是更害怕被我抓起来研究后剥皮。
她摊了摊手,一副无奈的样子:“陛下,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只是希望你们俩能好好在一起,如果你们俩没在一起,我比你还难过,我恨不得把你们俩串起来锁在一起,钥匙我吞了。”
“但你放心,今天有我在这儿,就谁也不能拆散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呜呜呜呜。”
我:“……”
我:“好好说话。”
什么苦命鸳鸯。
听着都头疼。
“好嘞。”她马上恢复状态,终于正经了起来。
“该怎么做?”我问她。
“首先……”她说得缓慢又沉重,却又好像在卖关子。
终于,在我忍无可忍的情绪中,她说。
“你要告诉她。”
“你想当她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