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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只用一口气冲完以下内容:
「妳吃不吃东西跟我有甚么关系为什么要我带妳去吃东西妳是谁啊听好要不是擎天柱我早就把妳丢着不管碍手碍脚麻烦死了妳要做甚么关我甚么事妳不要一直害我绑手绑脚我就谢天谢地了──到底为什么我要带着妳啊?!」
「唔……」七七缩了缩脖子,一点点忧郁地呢喃,「如果是擎天柱大哥的话才不会这么凶……」
「妳又再自言自语甚么?」
「真羡慕史黛拉……」七七低头伤神。
「──不要提到那个女人!」这次横炮倒是听到了,整台机又火起来,「我看见她对大哥那种态度就不高兴!凭甚么对大哥那样冷言冷语──还有大哥!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有必要甚么都问过她吗?为什么要甚么都帮她做?干嘛对她言听计从?干嘛担心东担心西的?干嘛做甚么都要带着她──」
七七将双手放在双耳上,阻挡面前赛博坦人暴怒的音量灌破耳膜,「炮仔……」
「──我说过不准叫我炮仔!!!!!」
「可是爵士都这么叫你的。」七七回答。
「少提到爵士那家伙!!!」横炮火又上来。
「你们不是很要好吗?」七七单纯地问。
「要好个屁!──丢着我在这里应付你们这些又软又弱的碳机,自己跑回赛博坦逍遥!除了留几个没用的留言外,他还能干甚么!」
「唔。」七七眨了两下眼睛,「可是我常常看到炮仔在写讯息给爵士耶?」
「──谁写讯息给他了啊?是要叫他少烦我,我才不像他那么啰哩八唆!」横炮隐隐冒着白烟,边说边铿锵变形。「要不是这里还有霸天虎,我早就离开这颗星球!」
「啊、炮仔,你要去哪?」
「回去!」银色跑车的引擎声已经轰隆作响。
「──等等我呀!」七七急忙跑过去;这次七七算准了距离,在车门前停下──
──碰!
「唔!」
呛辣的痛楚一路从面部窜过全身,七七摀着鼻子,痛到蹲下来。
「妳干嘛又撞我!」
「炮仔……你…为什么要开车门…?」七七十分辛苦地挤出每一个字。
「我怕妳又撞到啊,」横炮说得理直气壮,「省得擎天柱每次都拿这个来说我,我还得重新烤漆──结果开门妳还不一样撞上来!到底是谁的问题!」
明白在碎念的横炮是难以打断的,七七只能自己爬上驾驶座,摀着鼻子,大口呼吸。
「为什么我要带着妳这麻烦的家伙?既不能好好打一场,又要听妳鬼吼鬼叫,动不动就被擎天柱念,自己软成这样还怪我?没事弄伤自己又变成是我的问题──」
「炮仔。」七七手指捏住鼻骨。
「──别问我有没有卫生纸,就说我没那个东西!」
七七没有回应横炮的粗鲁,捏着鼻子说:
「我肚子饿了,炮仔。」
*
黄土上只有稀疏的几株绿草点缀,吸入肺部的空气有几分灼热感;红发的女人将手上的水倒在毛巾上,拧掉过多的水分,轻轻擦拭自己的脸部。
「累吗?」红蓝色的机器人蹲在身后,「需要休息一下吗?」
「嗯…还好。」史黛拉轻吟了一声,用沾湿的毛巾擦拭后颈。
「外面的环境不太好。」蹲在后方的擎天柱说,「还是待在里头比较好。」
史黛拉转过身,对上擎天柱蓝色的光学镜,浅浅一笑,「擎天柱,我是『还原』成人类了,但不是刚出生的新生儿。」
「抱歉。」擎天柱语气十分诚恳,「我…很高兴妳能还原回来……」
史黛拉浅笑看着欲言又止的擎天柱。
「我希望……能把妳保护得更好。」红蓝色的机器人温吞地说着,「我希望能有……更多的时间和妳相处。」
史黛拉笑笑,继续用湿毛巾轻擦自己的双手。
「……」
「……」
「你从来没问过,为什么我选择变回人类。」
史黛拉停下动作,慢慢开口,「明明赛博坦化的形态,可以存留的比人类来得永久太多……」
「……」擎天柱没有插话,安静地听她说。
「但只有回到这副有血有肉的身躯,我才能感受到……」史黛拉伸手去触摸擎天柱的金属面部,冰冷的触感从手心蔓延;碧绿色的双瞳瞬也不移地望着那对蓝色的光源,「……谁都知道,不管以哪种形式,我都没办法永远跟着你。」
「我尊重妳所有的决定,史黛拉。」擎天柱嗓音温厚,「无论妳是甚么样的状态,我只希……」
叽──
「出去!」
一阵急煞后,银色跑车对车内的人大吼;史黛拉将放在擎天柱脸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