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说好了约表妹来祭天阁一叙,表哥把当年的事告诉你,不过是举手之劳,怎么能算劳累?”祁雍挑眉,玩味的看着姜环逐渐僵硬的神情。
“你……”原来约她来的不是子辛,而是你。
“是你约我?”
姜环发现自己被耍了,有些气愤。祁雍嬉笑道:“怎么?表妹希望是谁?”
“子辛?”他观察着姜环脸上的变化,“还是赢试?”
提到赢试,姜环果然抬起头去瞪他。
姜环不想和他纠缠,转身就走。祁雍却没给她机会,一只手死死抓住她的后颈。
冷冷道:“表妹别急啊,咱们换个地方慢慢说。”
“你就是个疯子。”姜环骂道。
不过很快,祁雍一记手劈令她向后昏倒过去。她背靠着祁雍冷硬的胸膛,昏迷前似是有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腰身。
祁雍环住她的腰,令姜环靠着自己。他伸出一只手去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向后一抬。
他微微前倾去看她的脸颊,笑着叹息道:“可惜了,这张脸没能被带到地下埋藏。你可真是走运。”
祁雍不知到走运的背后是骊姬没有全盘托出祁禹临终前的遗言而换来的。如果让他知道,他绝对会立刻把姜环钉死在祁禹的棺旁。
子辛从祭天阁出来时,祁雍正抱起姜环。
两人的视线差异相交,子辛眉头微微皱起,看着他怀里的姜环。
“陛下,天司承天,万不可毁伤。”
“大祭司多虑了。表妹与孤一起长大,孤疼她还来不及。”
这话要是让醒着的姜环听见,八成要多翻几个白眼,子辛都不会信。
祁雍这个疯子,人前做戏有模有样。今日他体贴识大体,明日就翻脸不认人。
姜环是在地牢中迷迷糊糊醒来的,她醒的时候,一边肩膀剧痛。睁开眼才发现祁雍拖着她的一只胳膊把她扔进了地牢里。
察觉到她醒了的祁雍,毫不怜香惜玉提着她的胳膊把她送进了地牢。阴暗的角落里霉味蔓延,干草席上冷硬扎人。姜环被他这一摔,背脊直直撞在墙上。
她险些吐了口血。
“祁雍,你故意引我去的?”
“看来你也不笨。”祁雍嘲讽:“不过也不聪明。”
“祁雍,你本事挺大。”姜环不甘落后:“祁禹才走不久,你就彻底掌握了王宫。看来祁禹的死,也在你意料之内吧。”
她故意激祁雍,倒想看看他这副正常皮囊还能披多久。
“你在激我?”他语气有些怒。
手指不断攀上她的脖颈。“姜环,你对王兄嗤之以鼻,怎么就对赢试那个废物刮目相看呢?”
他的气息不断逼近,骤然侧开她肩头衣服。露出肩头上那块齿印,祁雍看着那已经快要消失的印子。
哼笑着问:“他留下的?”
姜环去扯他的手腕,祁雍把她的脖子攥的更紧。另一只手覆在她光洁的肩头上。他的手向下移,碰到那纤细的锁骨上。
问:“他也碰过这里?”
他此刻像个疯子,或者说病娇。
姜环杏目瞪他,半露肩头。祁雍则是看玩物般提起笑容。
“你不是想知道当年的事吗?”他覆在她耳边说:“你的那个婢女秋月,是我杀的。”
“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将距离拉近,彼此瞳孔中能看到对方的模样。他决定刺激姜环一下。
“王兄对你那么好,可你呢?你是怎么报答他的?嗯?”
“他想娶你,可姑姑不答应。没办法,他只能等到姑姑去世。可姑姑去世后你又拒绝了他。你忘了你小时候怎么说的了吗?你说要陪他一辈子,他当真了,而你却说是童言无忌。”
“你激怒了他,就该承担他的怒火。”
所有便有了那晚梦境中的事,那是姜姬的记忆。祁禹强/迫她,却被她以死相逼。
最后秋月不忍她在王宫中被这般对待,决定替她出宫,去越州找越州侯。
期望他能来王都将女儿接回越州。
所以春月去了祭天阁,找大祭司帮忙。可事实是大祭司并未在祭天阁。姜姬给了她母亲的绿松石以做证明。秋月混在同一批出宫的宫女之中,顺利出了宫。
可在出城时,她头上的那枚簪子被祁雍认了出来。祁雍多留了个心眼,派人一路跟到了邙山脚下。发觉秋月带着信物去往越州的方向。
不用想也知道她要去干什么,祁雍没有废话。直接把秋月截杀在邙山河道边,那时的河道水漫了上来,他们直接将秋月的尸体扔进了河中。
不久尸体被鱼儿啃食殆尽,独留一具白骨,一枚簪子以及那串绿松石。
祁雍做完一切自然没有告诉祁禹,姜姬也不知道替她去送信的秋月早已遭遇毒手。直到多年后,河道枯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