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略感不安。”
“太子是过多虑了,现在的局势对我们大有好处,现在的南晟陛下肯定不会将公主许配给西唐唐吉,这个时候只要太子多去宫中走动,对公主安慰,陪公主聊天,这可是增进感情的好时机,但是太子一定记住,不要在公主面前说唐吉或者西唐任何坏话,如果可以一字不提西唐的人和事。如果公主要提,那你就当作不知道,或者往好的地方说。”
“晏公子你不会认为我傻,我现在还说西唐好,那我不是在帮西唐开脱吗?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
“从我公主的观察来看,公主似乎倾向于唐吉多点,自然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说唐吉坏话,公主会心中记恨,如果你闭口不提,或者说西唐好的地方,或许更能给公主留下好印象,这样以后对娶公主,联姻一事有帮助。”
“晏公主分析得极是。看来我是要到宫中走动走动了。”
“太子,切记,遇事沉稳率真而行。”
赵德心想:有一谋臣为自己万事算尽,也未尝不是一桩好事,比如晏殊,对联姻之事算是鞠躬尽瘁,回去在父皇面前提他美言几句,也对得起在帝都对我如此帮助。
丞相府,庄异房间里,喝酒太多的庄异虽然有些清醒了,但还是头疼得厉害,叫人要喝水。舒文听到了,马上拿着水杯来到床边,给庄异喂水。庄异睁开迷糊的眼睛看到眼前人是舒文,立马清醒了过来。
“舒文,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人通知我呢。”
“庄异哥哥,你昨晚喝酒太多了,你要注意身体,喝多了伤身。”
“舒文,这个时候也就你来看看我,火火跟舒童都去边境了吗”
“是的,接到父亲的命令,昨晚一起走的,边境有战事,他们不敢耽误。”
“也难怪,要让火火来叫舒童,若是换作别人,我怎么能让舒童就这么走了。”
“庄异哥哥,你别多想了,伯父伯母遣散了所有宾客,昨晚也是忙了一晚上,我来的时候他们还在大堂坐着,估计是脸面上挂不住,心里难受吧。你可要保重身体,去劝劝伯父伯母吧。”
“我真是大不孝,发生这样的事情,丢尽了我们庄家颜面,还让父母为我操心。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如此不省心呢。舒文,我是不是特别的没用,特别的无能。”
“庄异哥哥,你可不能这么说自己,你在我心中永远是大才子,有通天本事的人。你可不能这么自暴自弃。”
“何须我自暴自弃,就算给我通天的本事我也是一事无成。现在边境战事怎么样了,西唐的那些士兵已经打过来了吗?”
“父亲已经去了,有父亲在不会让西唐的那群人有好果子吃,庄异哥哥,你还是躺好休息啊。你昨晚喝酒太多了,我已经命仆人煮了醒酒茶,你等下喝点,这样头没有那么疼了。”
庄异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的舒文,竟有那么一刻,感觉此女子跟舒童很是相似,她的温柔和体贴取代了舒童的所有的容颜。慢慢地庄异握住了舒文的手。
“舒文,你真好,谢谢你对我的照顾,只是我心中只有你姐姐舒童,已经没有位置容下别的人了。希望你不要怪我。”
“庄异哥哥,你多想了,我就是照顾你,没别的意思,我姐姐对不起你,我这个妹妹来补偿,情有可原,庄异哥哥你不要有包袱。你对我就跟平常一样的就可以了,不需要对我有多好。”
“舒文,要是舒童也像你一样对我,那该有多好。”
“姐姐只是有事暂时离开了,你们是陛下赐婚,等她回来了,完成拜堂,就是夫妻了。”
“嗯,三年前我没有娶她就离开了,让她等了我三年,现在换我来等她了。就是再等三年我也会等着她。”
“庄异哥哥,你可真会开玩笑,怎么会打那么久的战争呢。”
舒文笑着转身辞别要走,庄异挽留她吃午饭,她说不必了。
离开丞相府,舒文面容藏笑:能焐暖的人心,差的只是时间,现在庄异的心已经被焐的微微发热,这颗心早晚是我舒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