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留下的药丸,给宋镕钰服下两粒,就见宋瑾言扶住宋镕钰,准备给他运功。
“家主,你这是做什么?”
“阿钰这真气太乱,我必须给他顺顺!”
“家主!这节骨眼上,你可要保重自己啊!”
“我无碍的。”
可星知道劝不动宋瑾言,只好在一旁护住两人。
一整夜,宋瑾言都在往宋镕钰身体里灌入真气,他们两姐弟的真气同根同源,并不排斥,只是宋瑾言很是奇怪,宋镕钰的身体仿佛是一个永远都填不满的枯洞,真气只能多不能少。
翌日,宋瑾言收住了气,正将宋镕钰扶着睡下,手碰见他枕边一个香囊,拿起一看,不是苏沐之送自己那个是什么?
阿钰这孩子,什么时候竟然将两人的香囊调换了,那不仅仅是香囊……
想到此,她只好写了个纸条,让人带去郎溪村,拜托苏沐之重新制一个。这节骨眼上……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是不知道村里的药材够不够。
“家主,今日可要休沐一日?你这一夜都未合眼……”竹沥早上进了内院,知道昨夜发生的事情。
“不用,这些日子马虎不得。”
“可是……”
“竹先生,你如何看京郊的瘟疫?”
“已经半个月过去了,以苏公子的医术应该是有进展的。”
宋瑾言每日都会让人誊写一份药材清单,如果是变化不大,说明药材起效了。
“前两日的清单上,药材变化很多……”
“所以,家主,这次瘟疫来的甚是蹊跷啊!”竹沥眉心紧锁,心事重重。这阵子他也没闲着,一直在城里做调查,“那村妇为何会倒在苏家门前?村里的大夫呢?”
宋瑾言略一沉吟,“京郊那几个村子,可是最近有什么灾祸?”
“并无。不仅没有天灾,近两年风调雨顺,粮食收成都比上一年的好。”
“不是天灾,那就只能是人祸了。可是有什么陌生人出入?”宋瑾言心情沉重,这个是她早想过的,但是还没有证据……只能希望苏沐之那里可以发现些什么,也许已经发现了什么。幸好苏澄奕跟过去了……
宋瑾言一阵心烦意乱,心里闷的很,为了不再胡思乱想,换了衣服赶紧出了门,只有忙起来才让她觉得心安。
郎溪村里,苏澄奕拿出手帕拍了拍手,心想随手又打发了几个“村民”……这都是第几波了?哪里有村民半夜裹着夜行衣,蒙着面来偷袭的?
为了不打扰到苏沐之休息,这几晚苏澄奕都是偷偷将人处理掉就行,可是这些人越来越多。这不,今日可是白日里头都来下杀手了,他只好将前前后后都与苏沐之解释了一番。
“澄奕,如果他们真是村民……”
“兄长,村民会这般程度的武功?会点拳脚就不错了。”
这些人不仅剑法精湛,内功也不弱,怎么可能是普通村民?
“可要去问问村长?”
“昨日我便去过了,村长在我们进村那日就失踪了。”
“啊?”苏沐之心想,难怪他一直想找没找到。
“估计不是失踪,是被灭口了吧。”毕竟这么多生面孔在村里,哪能不惹眼的。
苏澄奕一边说,一边换下染了血的衣衫,然后倒头就睡。这几日到真的是来了不少高手,恐怕夜里又睡不了,只好白日里补觉。
“澄奕,委屈你了。”苏沐之是真心感到抱歉。
“兄长?这是哪里的话?”
“你刚得了官职,没想到却来这里给我做保镖来了。”苏沐之笑着说,一边将刚筛选好的药材装进罐子里。
“如果我不来,阿言就得来。”苏澄奕躺在床上,眼睛都未睁开,实在是困的很。
苏沐之停下正在碾药的动作,顿了顿,“她是担心我。”
“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想到会有杀手,心想顶多就是村民暴动,你身边无人可不行。没想到我还真来对了。”
“澄奕,我没有如此无用。就算不会武功,保全自个儿还是没问题的。”
“这不是以防万一的嘛。何况,兄长能对付的了暴动的村民,可这夜里的杀手如何处理?”
苏沐之沉默了,杀手如果是冲着他来的,他能如何?
“兄长,还是不要想太多了。不是已经找到瘟疫的源头了吗?兄长只管安心治病救人,其余的交给我就好。”
“好。”苏沐之笑着想,已经如此,还需烦恼?
“我想阿言大概也发现蹊跷了。没有天灾的地界上发生瘟疫怎么也说不过去,那就是只能是人祸。”
“澄奕,我还没确定。”
“兄长是用药来确定,而我是用形势来确定。”
苏沐之停下手里的活,抬眼看着苏澄奕,这半个月来与这个从小就分开的弟弟朝夕相处,吃住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