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自己拿下武状元,又带兵立过功,因为对人冷淡的很,所以并没有太多官员与之交往过密。今日几句话也算是在提点自己了,朝廷容不下太过自由随心的人,即使这人再有才干。
“家主,竹先生的药好了。”可星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
“知道了。”宋瑾言带着可星去了竹沥的房间。
“谢家主探望。属下算了算,此行还有几天才到江南,
属下身上的伤也快痊愈了,家主不用担心。”竹沥说的很抱歉。
“我说竹先生,你要是想少劳烦家主些,便少惹家主生气。”花媚儿一向看不惯竹沥,这人周正的很,也无趣的很。让花媚儿想不通的是,竹沥这伤明明是宋瑾言罚的。
那日宋瑾言从宫中回来,交代完南下的准备工作,便对竹沥说道:“竹先生,你应知出发前……”
“属下明白,自去高管家那里领罚戒板三十。”
“好。”宋瑾言看了看竹沥,不再多言,竹沥就这样挨了三十大板。
本来竹沥就是一介书生,来宋府当幕僚也一向谨慎忠心,不知怎的犯了错。众人劝了几句未果,都知道宋瑾言一向言出必行的脾气也不敢多说什么。倒是花媚儿大着胆子在晚上替宋瑾言梳洗的时候问了句,宋瑾言只淡淡回应“只要我在,就不许有人在宋府擅作主张。”
花媚儿心想:这两人也奇怪,一个忠心,一个信任,一个罚一个被罚,却好像没有离心的样子。
花媚儿随宋瑾言回屋,“家主,既然一路上都担心竹先生,何不回了京城再打他板子?”
“有些惩罚如果不做,或者不及时做,便会让人觉得可以免了。”
“可是家主,我们行程这样赶,不怕耽误什么吗?”
“我算过,等我们抵达江南,竹沥的伤也差不多痊愈了。”
“花媚儿,你有完没完,家主自然是考虑周到的。”可星端了一盆热水进屋,刚好听见花媚儿问东问西深觉不妥。虽然她不像花媚儿常常能和家主说到一起,但是她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可星,这几日,你多照顾些竹先生,药一定要让他趁热喝,外敷的也要定时换。”宋瑾言一遍就着可星端的水洗脸,一遍仔细的交代着。
“是,家主放心,可星自当尽心,一定不耽误家主的行程。”
“嗯。你们都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