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从心。
“是,太后。”宋瑾言迅速浏览了一遍密信内容,心内震惊,脸上却依旧一片云淡风轻之态。“太后,此事重大,需慎重处之。”
“是啊,瑾言,你可愿意为哀家跑这一趟?”
宋瑾言略一思考,慎重下跪道:“臣,定不辱使命。”
“好。”昭太后略一思索,“甘卿很是能干,你带着去吧。”
“是。”宋瑾言知道甘清玄这次得了太后赏识,又因为他职位不高,不曾介入朝堂派系纷争,倒不失为一个可用之人。
“还需要谁跟去,你自行决定吧。把镕钰带着去见见世面也可,他快行束发礼了吧?”
“是,五月就是了。”
“何人行礼?”昭太后深知宋家的情况。
“苏沐之。”
昭太后笑道:“果然如哀家所料。你们两家也算是情谊深厚,当年宋家长辈也给苏家的人做过束发礼。想来胜兰也不会介意。”
“是,母亲一直与苏家的伯母走的亲近。”
“嗯,哀家入宫前,我与你母亲、沐之的母亲都是好友。”昭太后仿佛想到了年轻的时光,脸上充满了柔和,“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啊。”
宋瑾言不敢妄言。
“瑾言,哎,你也太谨慎了些,在哀家面前本不必如此的。”
昭太后一直待自己很亲厚,只要不涉及朝堂之事都给了自己和宋家最大的自由。可是宋瑾言从小就明白这世上没有白得的功劳,一切结果均需有对等的付出来交换,便从未干过恃宠而骄的事,一向云淡风轻看待朝堂诸人,不亲近也不特别疏远。昭太后越待她亲近,她便越不敢造次。她自小就只知练武,哪怕是生病也不敢休息,一直练剑练到晕倒也不敢放松一刻,最终才拿下武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