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之事。
经多次探查得知,天音坊实行预约制,前一日预约次日演奏曲目,所以要进行信息登记并预付定金,当然听客姓名可以使用化名。
柳千儿手里确有一些常客,经常点名听她弹奏琵琶,这些人来的时间次数倒也不固定,有的三日来一次,有的五日来一次。但其中有一位名叫莫山,每月的初一来此听曲,近几年次次不落。主事的掌柜也只当他有这个特殊习惯,只要交了钱,其他都不重要。
宋、陆二人仔细询问主事,主事稀里糊涂地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记得每次来登记和听曲的时候,莫山都是头戴兜帽,看不清楚脸,口音不似本地之人。
宋廷澈坐在椅子上闭目回想着近些天的调查结果,突然是想起什么似的,猛然睁眼,唤来陆尹,“陆尹,你速去把医治苏大人的严大夫叫来。”
“是,三殿下!”陆尹一拱手,便离开书房。
不一会儿,陆尹带着严大夫到了宋廷澈书房。
“严大夫,你详细描述一下苏大人的伤口。”宋廷澈说道。
“回禀大人,苏大人伤口位于心口左部,宽约二指,深约两寸,应是匕首所为。观其身体和面部,无中毒症状。”严大夫拱手道。
“心口左部?那伤口是否有倾斜?”宋廷澈又问。
“确如大人所说,伤口向□□斜,并非垂直插入心脏,加之其位于心口左部,似惯用左手之人所刺。”严大夫回答。
“知道了,还请严大夫务必全力救治。”宋廷澈颔首。
“是!”严大夫拱手拜别后便被陆尹带离了书房。
“三殿下,这三件事似同一人所为。”陆尹返回后对宋廷澈说道。
“若不是苏逸死亡后,州府上下日夜加强戒备,苏大人也大概率中招于苏逸和柳千儿的下场。”宋廷澈闭着眼说道。
“三殿下身份是否暴露了?”陆尹给宋廷澈添了半杯热水。
“应是暴露了,不过我认为暗处之人并不想对我动手。”宋廷澈端起茶杯,“苏逸死于今年春天,到现在近一年过去,对方应早就察觉我的真实身份,现在还未动手,只说明我并不是对方的目标。”
“如此多的线索都直指皇城,你和我一同风雨多载,无需我多言,想必也可猜出背后之人是谁。”宋廷澈闭了清亮的双目,“他也是念及多年兄弟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