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快走,若让人堵在房内,那就晚了。”
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木有枝心中微松,总算暂时避过一劫。
但她仍然不敢放松,她的大腿已经被木簪刺破,借助痛觉强撑着不让自己被情潮淹没。
力夫开门的声音响起,噗通“呜~”门外似乎传来短促的闷哼声,木有枝极力想要听清,奈何头晕目眩晕晕乎乎。
“带下去,严刑逼供。”威严低沉的声音响起。
沉默的暗卫如同黑色的幽灵,拖起晕死的力夫离开。刚下早朝的秦王,听得暗卫报来的消息,心惊肉跳匆忙赶来。
“都退下盯着,三日之内但凡进入此宫,统统拿下,严加审问。”暗卫如潮水退去。
秦王站在偏殿门口,素来不动如山冷静持重的他,竟然有些不敢推开门。
心中闪过木有枝可能衣衫不整被小人摧折过后的模样,他心中又痛又恨怒火翻腾戾气暴增。又暗恨自己大意,竟让她遭此屈辱。
他本就心中忐忑不敢以真面目见阿枝,如今阿枝在他的王宫之中遭此劫难,他突生一种莫大的失落和恐惧,他可能要永远失去阿枝。
心绪翻涌“噗。”秦王咽下口中腥甜闭目稳定情绪,数息后才决绝的推门而入。无论发生什么事,阿枝永远是阿枝,冒犯阿枝的人千刀万剐难泄心头之恨,但他也绝不许阿枝离开。
“啪嗒”开门的声音,木有枝蓦然紧张,戒备的盯着门口,因为药效她头晕目眩的眼睛已经看不清楚,恍恍惚惚有个高大熟悉的人影,人影似乎愣了一下,大步抢上,俯而下。
“噗呲”木有枝手中木簪直取对方脖领,却在被一只大手握住手腕。来人身上带着淡淡的龙涎香,又有着熟悉的温暖气息。
“别怕。万幸你没事!”秦王惊喜交加的拥她入怀,紧紧拥着险些失去的珍宝。
木有枝闻着陌生的龙涎香,听着熟悉的声音和气息,心中混乱,伸手触摸男子的面颊,是熟悉的面容 。
原来,我竟然没有猜错,她心乱如麻颤声问“你是阿照,还是王上。”
秦王感受着她炽热的身体,此刻她面颊绯红,眼神朦胧,香汗淋漓一副情动模样,却死咬着嘴唇,勉力维持清醒。
秦王心中又痛又怜,低头亲吻他的额角“阿枝,我是你的阿照,也是秦王。”
木有枝的眼泪夺眶而出“你是秦王,又怎么可能只是我的阿照。”
秦王心头一颤,哪里还顾得上王者的矜持和稳重,闭眼拥着她涩声道“阿枝,你是我的,”他低头吻掉木有枝的泪水,低声决然耳语“我,也,是,你的。”
短短几个字他说得异常艰难,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斗争,才得以传达这心声。自他进入秦国之后,所有人都告诉他,他是未来的王,王必须没有喜爱,没有偏颇,不动如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才能没有弱点,不被宵小掣肘,不被奸佞之臣投其所好。可此刻他只想告诉阿枝,他不能失去她。
很多话一旦第一句越过心中的坎,后续就容易得多,秦王亲吻她濡湿的额发“阿枝,我非有意欺瞒,你不要生气。”
她本就头脑昏沉危难之时郑照及时赶到,只余劫后余生的欣喜,有了安全感后一直提着的一口气一松,更是情潮涌动如同一搜漂浮在海洋的船只,早已不辨东西昏昏然恍恍惚惚。
郑照暗叹自己对牛弹琴,枉费自己强忍着羞窘放下矜持对她剖白心意。
感受到她浑身滚烫酥软,他俯身轻吻她“你中药了,我给阿枝疏解。好吗?”
木有枝早就情潮涌动浑身燥热,忍不住贴上他略带凉意的身体,几不可闻的轻轻“嗯”了一声。
秦王激动爱怜的看着她,阿枝终于肯接受他,不是作为郑照而是身为王者完整的他。
轻柔解开她的罗裙,露出她纤细的腰肢和洁白的肌肤,修长的双腿,一时间血脉喷张,身体紧绷的厉害。
木有枝感受到他的变化,羞赧不已,将脸埋入他胸膛\"阿...阿照,我...我们...\"话未说完,他已经压了上来。
两人的唇瓣纠缠,秦王的舌尖探入她嘴中,轻巧掠过她的齿龈,扫荡她嘴内每寸肌肤,一遍遍的吮吸,一点一滴的品尝。
明明不是第一次,他却激动得浑身颤抖,他要让她接受、爱恋他,不是作为郑照这个掩人耳目的身份,而是完整的他。
“你胡说,摇光才不是那种人。”
华阳宫中,公子庆脸色铁青。妺姬公主却好整以暇斜也着他“是与不是,去看看就知道。”
她难得和颜悦色“我只是不忍心族兄被那等浮□□子蒙蔽,否则何必讨人嫌,告知族兄。”
“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若非宫女亲眼看着她与一男子偷偷摸摸进入禁宫,如何敢信,她竟是这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你既然说那日禁宫,她如何敢在此幽会。莫不是有人故意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