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转的我头晕!”木有枝被搂的喘不过气,又被晃得头晕。
谁知郑照充耳不闻,抱着她一个劲儿上蹿下跳。木有枝又感动又好笑,只能由着他发疯。
“阿枝!”郑照搂着木有枝坐在竹椅上,下巴搁在木有枝肩膀上,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温馨愉悦,
“嗯~”木有枝听着身后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心中安稳甜蜜,原来她已经这么喜欢阿照。
良久,“你放开我吧。我还有事呢。”
“那不重要”身后传来郑照慵懒磁性的声音,他平日声音温润言语持重很少有什么语气,此刻竟带着些许的沙哑慵懒,像是一杯浓酒浸泡过后,空气中弥漫着微醺的醉意,撩拨的人的心神微颤。
\"你都没问,就知道不重要?\"木有枝气笑了。
郑照不依不饶的搂着木有枝,不让她起身,\"不管。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陪我。\"他霸道的说,像一只撒娇的猫咪。
木有枝无奈,在他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这样可以了吧!”
郑照不料还有这种好处,越发得寸进尺,在木有枝脸上轻轻啄了一下“礼尚往来。”
他的气息呼过耳朵又麻又痒,木有枝浑身僵硬。
郑照感觉到怀中娇躯的变化,坏心眼的一口含住木有枝的小巧玉白的耳珠,一股瞬间袭遍她全身,木有枝浑身酥麻,忍不住轻微战栗。“混蛋!还不住口。”
郑照越发得意轻轻咬着小巧玲珑的耳珠,木有枝又酥又麻又羞又恼,反手狠狠拧他。
“嘶~”
“阿枝~下手这么重!”
“哼!让你使坏。”
“还不快松手。”此时的木有枝,像一只故作凶狠的小猫咪,郑照心里越发喜爱只觉得百看不厌,嘴上却故意说“阿枝下手这么重,就不放开。”
“嗯,谁叫你使坏,不听话!”木有枝也有些心虚,她常年习武力气确实比较大。
郑照鉴貌辨色心中甜蜜又得意故意道“现在都下手这么重,放开了还了得。就得困着你。”
木有枝无奈极了,伸手揉了揉刚才拧的地方“嗯,把你拧痛了吧,喏。给你揉揉。”又握着郑照修长温润的手,亲了一口“乖,我给你洗手做汤羹。放开我好不好?”
她意态天真明媚,神色真诚温柔,听她为自己洗手做汤羹,郑照只觉得整颗心都化成了水,柔的一塌糊涂。不愿松手,就想永远拥着她。却也知道过犹不及,不可真惹恼了她,慢慢松开了手。
木有枝赶紧起身,继续未尽的事情。可身后似乎跟着两盏探照灯,她晾豆渣,他盯着;她过滤豆汁,他盯着,她洗菜他盯着。
木有枝她忍无可忍“你,你做什么盯着我。”
“阿枝好看。”郑照面不改色,木有枝气道“你,盯着我,我都没法干活。”
“咳,阿枝自己心不静怎么怪我。”郑照一脸无辜,反而显得自己自作多情无理取闹似的。
好你个厚脸皮,我记住了。
木有枝“我看你是闲的,给我去生火。”
“火大了!小点,小点!”木有枝赶紧搅拌豆浆,险些糊底。
“果然是朝廷大官,就不是一样了。”木有枝揶揄道“当年在山上,饭也做得,柴也劈得,现在嘛,火都烧不利索。”
“咳!手生了。”郑照低咳一声“朝中大臣哪个会烧火?我给你烧火你还嫌弃?”
“我哪敢呀,郑大人烧火,民女荣幸之至!”两人打打闹闹,小小的厨房里时不时传出笑声,伴随着浓浓的豆香。
人间烟火气,最是暖人心。
木有枝嘴上利索,手也不闲着,拿竹签挑起豆油皮晾起来,舀了两碗豆浆,一碗淋上蜂蜜递给郑照“总不叫郑大人白忙活,尝尝吧!”
又舀了一小罐,留着分给婢女和护卫。
“香甜可口。阿枝巧思。”
“可惜,这样精细的吃法一般人家哪里舍得?托郑大人的福,才能这般奢侈。”
两人喝完豆浆,豆花也快熬成了,木有枝特意弄了蜜渍和肉酱两种口味。
“喏,看你爱吃哪种?”
“甜豆花滑嫩香甜!”
“咸豆花咸鲜柔滑回味无穷!”郑照边吃边点评。
“吃完了吗,碗给我!”
接碗时看见郑照白玉般的脸上东一块西一块黑迹“噗呲,果然是个世家子弟,生个火都弄得灰头土脸?”
木有枝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着郑照额角的黑灰,鬓若刀裁,剑眉又黑又长更显得面色玉白,脸部线条初露棱角渐渐褪去少年的青涩,多了几分男子汉的坚毅和霸道,略微削瘦的下颌微收,嘴唇紧抿着不说话时,仿佛周遭所有人都欠他八百两黄金没还似的。
她刻意避开眼睛,却还是猝然坠入一双幽深的眼眸中,那双眼睛漆黑而明亮,仿佛一个无形的漩涡要把她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