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烟,是我的爱人。”
堂上,谢落梅双膝跪地,向县令阐述着他与被害者的关系。
“我父亲死后,母亲独自操劳生意,那时已经精神不佳,我却只顾自己,私下与溶烟相爱,没想到母亲便痛下杀手,还将其分尸,我知道后虽痛心疾首,但那毕竟是我母亲,我已经失去了父亲,不想再失去她了,所以一时迷糊,将这件事满了下来。”
谢落梅在堂上哭的泣不成声,让台上的人都生出一些怜悯之心。
只有陈墨迟和洛瑶冷着个脸,看着这一切。
其实真相很简单,一个富家夫人对自己的儿子有着极其高的要求,从小对他厉声大骂,终于培养出了一个虚伪的富家公子。
而一个卖身女偶然得得到了富家老爷的种,怀了身孕,想着捞一笔便生了下来,没想到人家不要。而这个孩子为了自己原本的小姐命杀了自己的母亲跑去认亲,果然,被收留了。
可等待她的不是小姐的身份,而是长达几年的虐待喝关禁闭。
东院的那个密室,是用来惩罚溶烟的。
两个饱受折磨的孩子终有一天决定报复,首先下手的,便是只生不管的谢老爷。
溶烟靠着乌族人的身份找到渠道买来菂草,让他死在了自己最爱的时刻。
接下来就是谢夫人。
他们直接将制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密室将人关起来,每一天都有溶烟复刻着几年来的折磨。
最后溶烟想到了一个恶毒的办法,她拜托谢落梅给一根簪子给谢夫人,让她杀了自己后再分尸,找一个倒霉鬼抛尸然后吓疯他,再将自己埋到谢府各处实行独属于乌族最恶毒的诅咒。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溶烟用自己的性命对谢夫人实施了更残忍的折磨。
在杀人后的每一天,她都饱受了此生最大的恐惧。
果不其然,她疯了。
这个虚伪的富家公子,成了最大的赢家。
但他算错了。
现在洛瑶,也就是清明参与了这件事,无论谢落梅知不知道她的身份,她都不能让人知道。
钱她要拿,人她也得处理。
回到谢府后,陈墨迟依然心事重重。
洛瑶知道,他还在怀疑谢落梅。
但如今案子已定,陈墨迟又找不到新的进展。
苦闷呐。
“别烦了,你不如想想那个卖乌族草药的组织,那才是人间大患。”
没错,此事他应该赶快上报宗门才对,可自己还是忍不住回想这个案件。
“如果你是在想不通,就想着吧,我要离开了。”洛瑶转身就出了门。
“唉,你去哪?”
“拿钱!”
说是拿钱,其实算是断后。
洛瑶把地方约在东院,谢落梅没有丝毫怀疑,拿着钱来到了东院。
洛瑶站在院子里,看着满面春风的谢落梅,心中暗笑。
“洛瑶姑娘,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当然没有。”
谢落梅打开手上的盒子,里面是一只玉手镯。
“我想你们江湖中人带太多银钱有所不便,所以那了一只价值三十两黄金的玉镯。”
“对了,你上次问我密室的头颅,也是卖乌族药物的那个组织卖个我的,他说是夜刺霜降的头颅,不知道真的假的,我又喜欢收藏,就买了。”
洛瑶的表情几乎一瞬间冷了下来,随后又立马看着镯子满意的笑了笑,接过盒子的瞬间将谢落梅打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洛瑶割掉他的舌头疼醒的。
他惊恐的看着面前将舌头割下来后随手丢到身后的女人,才发现这里是东院的密室。
“你运气好,我早就不杀人了,所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谢落梅张嘴血盆大口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公子哥的身份正在爬在地上抱着洛瑶的很脚踝,似乎在求饶。
洛瑶掏出三把钥匙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东院的三把钥匙,为了公平起见我会全部丢掉,窗户我也封上了,看看是你先逃出去,还是别人先找到你。”
先不说东院嫌少有人来,这个密室就只要他,他父母,和已经死去的溶烟知道,就算有人来东院找,他都不可能会被发现。
所以只有死路一条。
洛瑶踢开谢落梅的手,晃着钥匙悠闲的离开了。
有句话说的好,恶人自有恶人磨。正好她洛瑶就是那个大恶人,还是十恶不赦的夜刺。
接下来,就是那个莫名其妙的组织。
她想看看,是什么样的臭鱼烂虾敢声称自己卖夜刺的尸体。
至于陈墨迟…
甩掉就好。
洛瑶避开陈墨迟离开了谢府,在踏出去的那一刻,她又回头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