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岁父母都不在身边,流浪狗怎么可能是林逾白的姐?”
“对啊,林逾白和江岁岁还不是一个姓。”
“但是归根结底刚才林逾白确实叫她姐了。”
……
江岁岁看着混乱的场面,眼前突然一片模糊……
“你们还聊什么啊!江岁岁都晕倒了!”
刺眼的阳光透进薄帘,江岁岁微微睁开眼睛,蒙眬一片。斜眼看,林逾白正站在医务室门口和校医交谈。江岁岁静静地注视着他,才注意到少年的眼角边有一个不明显的泪痣,静静地沉睡在眼角,悄无声息。
林逾白突然转身,两人的目光在那一瞬间平行,即刻世界骤然静寂,好似上帝赠予他们独属于二人的时间,两目相对,几秒后相视而笑。
林逾白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笑什么呢?”
“笑你傻。”江岁岁从床上坐起。
林逾白挑起眉梢:“为什么这么说?”
“别人都去上课就你留下来,这不傻吗?”江岁岁说。
“嗯,是挺傻的。”林逾白拧开矿泉水瓶,递给江岁岁,“不怎么做,怎么追你呢。”
江岁岁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而是镇定自如地接过水:“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想知道吗?”
江岁岁点头。
“不告诉你。”
江岁岁回了个白眼。
我才不稀罕。
初夏时光伴着时间流逝,泛黄的日历逐渐变薄,八月如约而至。
早自习上课铃打破沉睡一夜的校园,朗朗的读书声充溋着整栋教学楼。江岁岁底头用力的擦拭被涂满各种恶搞语言的课桌,抬头的那一刻,看见窗外有一道影子忽闪而过,少年停在门口,手扶门框大口地喘着粗气:“又迟到了。”
“你还知道加个又啊!”徐莹突然出现在林逾白身后。
死气沉沉的早自习顿时充满活力,全班大笑起来。
林逾白带着群众的目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从抽屉里掏出英语书,懒散地将下巴靠在桌子上,翻开整洁的课本盖在头顶:“同桌,下课了叫我。”
顾凡沉默不语地点头。
徐莹摇头叹息,她没见过比林逾白还摆的,更没见过这种学渣行为却能考出学霸成绩的学生。
徐莹没有多管林逾白,而是径直走向江岁岁,轻敲着桌面:“来我办工室一趟。”
林逾白耷拉着眼皮,视线紧跟着江岁岁,直到人影从教室消失。
办公室里的闲聊声从门口传出,江岁岁跟着徐莹一前一后进入办公室。
徐莹办公位旁边的老师看到江岁岁,放下手中的馒头:“小徐又带学生来谈心啦,呦!还是老熟客。”
江岁岁确实是办公室的老熟客,因为老师们都知道她是留守儿童所以对她十分关照,再加江岁岁时常做出一些令人不解的行为以及她身边出现的种种莫名其妙的事件,例如大夏天穿卫衣,桌子和书包上常出现的恶搞涂鸦和文字……
“你真的确定你书桌和书包上的东西是你自己画的。”徐莹问。
“确实是我自己画的。”江岁岁盯着地板回答。
“你确定啊?不要骗我,被欺负了可以查监控。”
江岁岁听到监控二字后立马抬头:“老师真的是我自己画着玩的,不用查监控。”
徐莹看着语气十分坚定地江岁岁,无奈地放下手提包:“好吧,那你画完要擦掉。”
江岁岁颔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后,才发现站在门旁的林逾白,江岁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要不是见过她笑,林逾白都要怀疑这是一座屹立不倒的冰山。
两人擦间而过没有任何交流。
语文课上,江岁岁才知道林逾白去办工室的目的,徐莹笑容异常灿烂:“没想到太阳也会打西边出来,林逾白同学主动想提出换坐位因为在前面可以更好的学习。”
徐莹扫视教台下面的同学:“林逾白和顾凡坐到江岁岁后面。”
顾凡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背上双肩背包和林逾白挪窝。这场搬家之旅除去林逾白之外最开心的就是陈佳,虽然她和江岁岁成为同桌,但身后却坐着两个神一样级别的人物,以至于早上的全部课她都没听进去。
午休时间,许多走读生都趴在桌子上补觉,像一滩滩水,没有支撑起来的力气。唯独陈佳精神抖擞,她扭扭捏捏地拿起书和积攒了一个早上的题,转身去问两个大神。她本以为可以享受两个大神二对一的讲解服务,但现实并非如此,一位大神睡得昏沉,一位大神脸冷的如冰山,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轻轻晃动林逾白的手肘。
“干嘛?”林逾白被摇醒,不耐烦地睁眼。
“我……我有一些题目不会。”陈佳吞吞吐吐地说。
林逾白接过本子,扫了一眼:“这些老师早上上课不都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