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的神情。
他真真觉得师姐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也是世间最聪明伶俐之人。
夜色悄然降临,各种兽类的叫声和着风声袭来,听起来有几分毛骨悚然。
所幸,他们在夜色彻底湮没之前,寻到了一处寺庙。
渡缘寺—三个大字刻在朱红色的牌子上。
红瓦白墙,只是白墙泛起了裂痕,染上了几分岁月的痕迹。
灵荞轻轻叩响寺门,许久才有一位老者手持佛灯,手腕挂着一串佛珠,蹒跚着走来。
“大师,深夜叨扰多有冒犯,我们二人想问问方不方便借宿一宿?”
老和尚虽已年迈,但眼神却清亮有神。
“进来吧。”
老和尚将门有打开的大了一些,方便他们进来。
清冷的月色洒在青石板小路,颇有几分静谧的气氛,曲折蜿蜒的小路延伸向不同的圆拱门,中间一道长长的路连着十几阶台阶的神庙。
“施主,请随老衲来。”
老和尚穿过一扇门,二人紧跟在身后。
“庙小屋破,还请两位施主不要嫌弃。”
老和尚双手合十。
“多谢大师,只是可否问大师名讳?”
“敬明是贫僧法号。”
“敬明大师,有劳了。”
灵荞学着他的样子,双手合十,礼貌的鞠躬。
小唯一也有模有样的学着她的样子十分礼貌的鞠躬。
“夜深了,二位施主早日歇息吧!”
敬明大师说完,便离开了院子,但灵荞却注意到他右腿有些跛脚。
“咯吱~”
一股灰尘夹杂着朽木的味道袭来。
屋子看上去像是很久无人居住了,屋内的物件虽然摆放整齐,但却落满了薄薄的细灰。
“咳咳~”
灵荞别呛得用袖子挥了挥,遮住了口鼻。
“师姐快看!这里放着一本书。”
小唯一迈进屋子,有些好奇的翻开泛黄破旧的看不清书名的旧书。
他微微弯腰,轻轻吹去上面的灰尘。
“奇怪。”
“怎么了?”
李唯一拿起书,翻了几页,全书却只见上面写了一个名字—芳菲。
“师姐,你看,整本书就写了这三个字,你认识吗?。”
李唯一将书递到灵荞面前,有些疑惑。
“芳菲?听起来好像是一个人名。”
说罢合上书继续说道:“许是之前住在这间屋子的人,无意间留下来的吧。”
“好了,我们先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灵荞将书放回原位,拉着小唯一开始整理泛灰的床铺。
好在床上放了两床被子,够二人用了。
但李唯一争着收拾完床铺之后,却将一床被子抱到了地上。
“师姐,床有些小,你睡吧,我睡地上就好。”
李唯一跪在地上,边说边铺开被子。
“那怎么行?地上凉,你还小受不了,我睡吧。”
说着就要去夺他手中的被子,李唯一却眼疾手快的躺在被子上。
“没事,我睡地上睡习惯了,一下子躺床上还有些不习惯呢。”
“你这小子。”
灵荞看他古灵精怪的模样,笑着轻轻点了点他的眉心,宠溺的笑笑。
困意袭来,李唯一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望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灵荞有些失眠。
突然,门外一道暗影闪过。
灵荞注意到门外的异常,不敢贸然起身。
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只微微闭眼,眯着眼睛观察着门外的情况。
一柄锋利的小刀划开糊住屋子的纸,白烟缓缓飘了进来。
灵荞见状,悄然动用内力封住穴位。
片刻后,许是见灵荞二人始终没有动作。
“咯吱~”
门被推开一道缝,额前一缕白发男人模样的人负手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把大铁锤,锤子上凸起锋利的狼牙。
眼见那人的铁锤就要砸向李唯一,灵荞从床上腾空而起。
手中长长的青丝径直缠上铁锤,灵荞将铁锤甩向另一侧。
“嘭~”
一声巨响,铁锤在那人震惊的目光中稳稳落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
“该死!”
那人抡圆胳膊,将铁锤从地上腾空拔起,沉重的铁锤在他手中像羽毛般毫不费力的在他的头顶上空盘旋。
瞅准时机,灵荞翻身,轻巧的跃过半开的窗户。
“哪里逃!”
见灵荞纵身一跃到窗外,他大喝一声,随即也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