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并没有传开,青荷一头雾水的看着心情貌似不错的公主。
“公主的意思是?”青荷不确定的问。
容越回头望了一眼马车,眼神陶醉,紧接着大步流星走进府内,“那样好样貌的男子,当个掉脑袋的刺客太可惜了,就应当与本公主共度春宵,悱恻缠绵,方不负那好滋味。”
一国公主,说出这样露骨的话语,周围的人却恍若未闻,可见这样的情景发生了无数次。
刺客被缚住了手脚,那双眼睛也被蒙上了黑布。但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听力好是最不值得说的事情。他从马车上被赶下来时,正好赶上了这句高调的话语,他扣在腰间的手一顿,心神恍惚。
……
鼻间有一股淡淡的兰香,如山涧泉水般清冽,这股味道很熟悉,因为在宝仪殿,他伸出匕首刺向狗皇帝,略过那带走他的女子时,就有这股味道。
男子置身于黑暗之中,并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情况下,他试探着询问,“你想做什么?”
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说话,他的声音沙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想做什么?”清灵的声音响起,带着慵懒的困倦和疑惑。他分辨出了,这就是那公主的声音。
他潜伏在宫墙之内,与这位闻名大齐受尽宠爱的长公主并没有打过多少次交道,但对于她的事迹,他却是略有耳闻。
银铃般的笑声紧接着传入他的耳朵里,他轻微蹙起了眉头,便听那道女声继续道:“本公主见你长得好看,便想收你入府,好好伺候本公主。至于今晚,接下来要做什么嘛……你有头绪了吗?”
男子心里的那道弦一直紧绷着,听到这句话,更是警铃大作,他稍稍拱起身体向后退,“不知羞!”
容越没理他,而是饶有兴味的看着他想要后退的挣扎,“唉,不过你的眼睛不太好看,本公主可不想歇息的时候看见让我心情不好的东西,所以就只好委屈你掩住双眼了。”
不止眼睛被蒙着,男子的手脚都被麻绳捆着,他心里也清楚,如果眼前的公主说的是真的话,她见色起意,想要与自己云雨片刻,那必定要解了桎梏住自己的东西,才能真正打开手脚。
他心下这样想,他的嘴就被暴力的掰开,一颗药丸直接塞了进去,不止如此,他的后背中了一掌,恐怕为的,就是要他老老实实的服下药丸。
而后,蒙在他眼上的黑布很快被扯开,突如其来的光明让他不太适应,他拧着剑眉眯了眯眼,看清了眼前的公主。
容越就站在他的面前,她微微躬着身,面如芙蓉,朱唇贝齿,不再是宫宴上那一袭淡紫色宫装,她换了一身嫣红色的纱衣,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腰上系着的兰花荷包顺着绸缎垂落下来,她的手上赫然是蒙过他双眼的一块黑布。
“想知道,我给你吃的,是什么东西吗?”她噙着笑,话里皆是自得,仿佛又像是在引诱他去寻求答案。
刺客没有做声,而是去观察周围的情况。他被绑住了手脚,却没有直接将他扔在地上,或是强硬地要他下跪,而是给他找了把椅子,让他舒舒服服的坐着。
他所处的地方,也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公主的闺房,看起来是款待客人的前厅。在场的也不止是他们两人,周围更是有不少伺候的下人。
也就是说,方才那些话,都是当着这许多人的面说出来的?
他自以为的闺房中的大尺度的情话,眼前的女子竟然能眼不眨脸不红的直接在众人面前展现……
她……她到底还有没有身为女子该有的羞耻?
见他表情变幻莫测,却迟迟不做声,容越单方面的将这个当做是他骨头硬,说什么都不想搭理她。
也对,毕竟是冒着生命危险来刺杀当朝皇上,而从出现那一刻到被出宫之前,他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容越贴着椅背,与刺客平起平坐,她压低着嗓音,清脆的声音磨进耳朵里,有些别样的难捱。同时,说出来的话也更是残忍,“这是刑部那些人绞尽脑汁研究出来的玩意儿,能够断人筋骨,废人武功。当然了,一旦心里生出些小心思,更是会痛苦难耐,滋味直逼断筋断骨。”
神仙般的脸蛋,肆意的性子,竟有如此狠毒的一面。男子兀自在心里冷嘲,他怎么能小瞧了这个让两任皇帝都甘之如饴随她胡闹的女子,要是没点手段,她如今的地位绝不会是如此。
“要杀要剐都随你。”他桀骜的叫嚣,丝毫没有沦为阶下囚的自觉,“我可不是你这样娇生惯养长大的娇滴滴的小公主,这些恐吓的话对我而言,根本什么用都没有。”
“很有骨气。”不知出于什么目的,面前貌美的公主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用一种赞赏的语气,耐心的同他对话,“可惜,我那些话不是威胁和恐吓,它们都是真的。
“对了,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还没等男子有所反应,容越又很快跳过了这个话题。和善的态度,就像两人是多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