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给你们的只会更多!”
夏南鸢算是彻底明白了。
她就说怎么最近城中,关于姜小姐的谈论突然增多,而她的风评一下子烂到了地心。
这能不烂吗?
简直就是破坏人家恩爱情侣的那一根鸳鸯棒。
不过,姜小姐看样子应该不知道,她谢七叔不举吧?
夏南鸢叹了一口气。
随即,她开始注意到庄民们用药,只见纪胖子带来的人拿的青霉发黑不说,还见一个伤口就往一个伤口上涂。有的一看就是浅表的划痕,甚至有些伤都快要愈合了,结果,全都被涂了厚厚的一块。
“住手!谁让你们这么用药的?”
夏南鸢险些被气的半死,上前直接抢过一个小厮手里的青霉。
“你们知不知道,不是所有的伤都需要用到,是药毒性有三分,何况你们还用的过量,就不怕有什么别的反应吗?”
纪胖子见有人找茬,气的直接指着她道:“你哪来的黄脸丫头,居然敢在谢世子救助的庄子上闹事?本神医研制的药,我难道还不清楚吗?有个什么副作用?”
夏南鸢朝他冷笑:“你再说一次,这药,当真是你研制的?”
“我……”
纪胖子突然被她的目光吓到,支吾了半天,刚想挺起胸膛说“是”,一队人马,突然间赶了过来。
“干什么呢?纪胖子,不是说让你送了药就滚,你又在这做什么演说呢?”
夏南鸢一看,是谢府的护卫,上次她来庄子时便已见过。只不过,这一次李护卫应该押送那些书生还没回,所以来的人,根本就没上次的多。
“姑娘,卫队长。”
果然,这一队领头见状,下马朝夏南鸢和卫虎拜了一礼。
卫虎点头,而夏南鸢则指着那个纪胖子,生气的道:“谢七叔让你们巡视庄子,怎么什么人来治,你们都不管的吗?”
纪医师没想到夏南鸢居然是谢府的人,一时被指的不敢吭声,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领头护卫看了他一眼,才同夏南鸢道:“姑娘有所不知,最近世子训练的紧,我们也只有在训练的间隙出来巡查,实在无法随时盯着他啊!”
夏南鸢气的发笑,“不能盯,但可以警告他不用来吧?难道临州城就没有别的医师吗?你看看,他给庄民们用的什么药?”
“姑娘有所不知,这位纪医师是姜小姐带来的人。何况,莫老医师也已经同意,让姜小姐的医师同他医馆的人一起去治,我们怎好去管?”
领头护卫说着,顿感无奈。
夏南鸢知道这些护卫是问不出来了,从而看向了始终站在后面的纪胖子。
“我问你,这些青霉,都是从哪弄得?”
纪胖子见夏南鸢听到他是姜小姐派来的人后没有再同那些护卫询问,转而有些得意的挺起胸脯,看着她,语气有些轻蔑地道:
“当然是我自己研制的。”
“你放屁!”
夏南鸢一下就吧脏话骂出来了,直接震惊了众人。只见她拿起了手里的那盒青霉,丢在他身上,道:
“这里面的青霉根本就没有经过提取,你到底是怎么研制的?”
眼见夏南鸢戳到了他痛点,纪胖子有些慌,随即彻底闭口不言。
夏南鸢见他没有好好询问的必要,趁众人没有反应,瞬间又抽出卫虎的剑,抵在了纪胖子的脖子上。
“我再问你一次,这些青霉,都是怎么研制的?”
卫虎没想到她这一招又来第二次,闹得他都快对他的剑有阴影了。此刻,谢府的护卫全都被她吓得半死,而那纪胖子,更是吓得腿都软了,颤颤巍巍地跪了下去。
“我我我……这些青霉,都是我从墙上刮得。”
“什么?”
“姜小姐说了,谢世子给庄民们治疗的药,都是用一些长毛的东西制的,那我刮了墙皮,不也一样?”
“你……”
夏南鸢气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这姜沐漓还想嫁给他七叔?
怕不是蠢货吧!
当然,谢七叔的眼光也不咋好,他俩,还真天生一对!
“谢云络呢?”
夏南鸢气的连“七叔”都不叫了,她还真想找到他问问,他都让那姜沐漓,找了点子什么人?
卫虎见她手上提着刀,嘴里还直呼世子的名,一时不知是否该告诉她,而这时,夏南鸢身旁的护卫领头,突然恭敬地道:
“世子同姜小姐正在庄子的后山,您一抬头,就能看到。”
“……”
夏南鸢抬头,果然,在那座低矮的山头,谢云络和姜沐漓正相对而站,阳光洒下,在两人的身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
夏南鸢握紧了手里的剑,在姜沐漓低头,温柔着擦着眼角的泪时,她提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