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王、美人,这是柳琴,虽然和琵琶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和琵琶相较也是不差。”
“孤王的美人擅琵琶,你且拿上来给孤王的美人瞧一瞧,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啊?”
“能为大王的美人效劳是这把柳琴的荣幸。”西域使者抱着柳琴交给素云,素云又把柳琴递给虞兮兮。
虞兮兮侧身侧面,怀抱柳琴,指尖刚一触碰到琴弦,柳琴就发出悦耳清脆的声音,她说:“这把柳琴音质清脆通透,想来不是一般的材料能做的吧?”
“美人聪慧,一抬手就知道这柳琴不同凡响。这柳琴弦是用马尾之毛捻纫而成,琴身乃灵木造就,吸收天地精华,日月精华方才锤炼成形。”
虞兮兮把柳琴让素云还下去,说:“本宫是琵琶出身,如此精妙的乐器本宫无福消受,还是请大王缴入国库吧。”
“但凭美人处置。”
“大王,美人该喝安胎药了。”素云提醒,晴雪端着安胎药在侧殿外侯着。
“哦,那美人快去快回,孤王就不陪你去了。”项楚歌宠溺地在虞兮兮耳边窃窃私语,虞兮兮被流出来的暖流弄得耳边痒痒,嬉笑不止,点头就脱下金丝凤氅随素云去了。
项楚歌端正姿态,说:“不好意思,孤王的美人身怀有孕不宜劳累就先回去了,孤王在这里替美人代罚一杯。各位宴席已好,请随意。”
“诺。”
宴席开始,歌舞升平,谈笑间素云暗沉着慌张的脸色溜进来,对项楚歌说:“大王,不好了,美人她……她……”
“她怎么了?”项楚歌一下子就没了心思去欣赏歌舞,神色慌张起来。
素云言道:“美人她喝了安胎药腹痛不止,血流如注,快要不行了。”
“怎么会这样?孤王去看看!”项楚歌听闻后和太后禀告了此事就匆匆离开,在侧殿的外面,他看到倒在晴雪怀中面无血色的虞兮兮,白色的裙子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额头渗着豆大的汗珠滴落不止,嘴里呢喃着疼痛之意,手按在腹部难以言说。
项楚歌抱起血泊里奄奄一息的虞兮兮,质问晴雪:“发生了什么事情孤王之后再问,现在赶紧传太医!所有的太医都召集进来!再把稳婆找来,救不了孤王的虞美人,都得给她陪葬!”
“诺。”
项楚歌把虞兮兮送回芜绿殿,却被赶来的太医和稳婆拦在门外,说是产房血腥不宜沾染。
项楚歌在芜绿殿外听着虞兮兮惨痛的叫声却无能为力,急得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不怒而威的样子把素云晴雪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吱声,他厉声质问:“说,虞美人怎么会这样?”
“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啊。”
“晴雪,虞美人的安胎药是你端过来的,难道你在这药里动了什么手脚?”
“没有啊大王,奴婢不敢啊。虞美人对奴婢们那么好,奴婢怎么会恩将仇报呢?”
“那你就把你怎么送药的过程原原本本地跟孤王说一遍,如果有遗漏,孤王拿你是问!”
“诺。”晴雪颤颤巍巍地回想,“奴婢去找太医拿了已经包好的安胎药,就直接回芜绿殿煎了。待药煎好了,奴婢就提着药去正殿请美人出来服药,可……可谁知道……美人喝下去就……奴婢该死,奴婢没侍候好美人……”
“等太医出来,孤王就彻查此事,看看到底是谁要害孤王的虞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