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什么?因为我是包余岭的女儿?因为我和阿游的关系?还是……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也不敢想,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般到底意欲何为?”
瞧着她要快哭出来的模样,李彦桢好似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不过他一直也在控制,并没有觉得哪里说得过分了些。这与女娃接触就是麻烦,自己并没有想如何,她便能怕到这般模样?
“……你不要怕,我没有想要你如何。你先喝口茶,缓一缓。”李彦桢的声音瞬间变得柔和起来,他赶紧推了推茶盏往她身边,想了一下,便温声细语地又说:“我昨日也说了,我觉得你甚合我心意,我这一路都是在勾心斗角中生活的,难得遇到了你这么个如此爽朗的女娃娃。就觉得,你是这世上少有的那个人。便想与你亲近的,可能是我言语不当,吓到你了。我没想到如何,也没有想让你替我做什么,你且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