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在被一步一步地拉进。此刻，方书行的眼中只有自己。
丁夏照着记忆将动作做完，她没有办法不去注意方书行，却又不敢再和他对视。
“丁夏，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尝试着在这整个过程中稍微看向我一点，不用时时刻刻看着，不过还是需要一些对视，好吗？”
“对不起，我之后会看的。”
“不用说对不起，我知道这很难，我们尽力尝试好吗？还记得我前天说的吗？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可以捏一下我的手。”
“嗯嗯，好。”
之后的每一次练习，丁夏都在鼓起勇气和方书行对视。
方书行的眼眸如星辰，澄澈明亮。
他的眼神从未从丁夏身上移开，他的眼神里总是有光。
神经心理学研究发现，当一个人见到有好感的人时，眼球会变得很湿润，湿润的眼球就更是能折射出更多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