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立马就签订合同了,还给了定金,还是好大的一笔单子啊!”
萧牧把数额给萧柔一看,“哇,果真好大一笔单子啊!”
主仆二人都笑了。
萧柔是来找萧牧问上次帮她物色美人的事,萧牧叫她过几日来领。
几天后,萧柔再度去工坊找他时,他正露出神慌的脸色。
她问:“怎么了?”
萧牧一脸不安地告诉她,“前几天来下了大单那个主顾,今天突然一声不吭把尾款缴了,可我们货还没做出来,回头一找合同,发现合同也不见了。”
“这么蹊跷?”萧柔皱起眉头。
这时旁边一位伙计不明所以地问道:“给了钱,不要货就不要货,你们干嘛这么忧心?”
以前跟着萧参见过些世面的萧牧道:“问题就出在这不正常啊,常人谁会突然给一笔货款,然后一声不吭跑掉呢?”
以前跟着萧参时,有听闻过生意道上一些见闻,一些竞争对手会把不干净的钱栽赃到对头手里,以此弄垮对手,这是萧牧最担心的事情。
找不到合同,又没法联系上那位主顾,萧柔让他把那笔钱款先收起来,容后再商议,然后就回去了。
今天她就要带着准备好的筹码,同崔燕恒谈条件,让他放了飞墨。
此时,已经在碧落院等了她几天的世子,有些按耐不住,见青墨从门外经过,喊住他:
“你确定,有跟她传达清楚意思?”
青墨愣了愣,缓缓意识过来世子是问几天前,他让他去侯府找萧姑娘委婉地提,让她来公主府找他的事。
“已经按世子意思传达了,萧姑娘当时咬牙切齿着呢。”
“那她...”世子又急又气,“她当时没有说什么吗?”
暗想她该不会是被他吓得临阵脱逃,连飞墨的死活都不顾了吧...
青墨很是无语,“世子,既然你想见萧姑娘,那就好好同她说话啊,这一年里,你看见她就绕着走,明明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却偏偏把自己弄得好像很重`欲一样,小的就奇怪了,世子你这样到底是想做给谁看啊?”
他这话彻底把崔燕恒惹怒了,他周身的气息突然沉下来,“你说谁想见她?”
青墨一噎,说不出话。
“她是个奸诈狡猾的女人,我恨不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为她过去所做的一切赎罪!说谁喜欢她呢?!谁做样子给她看了!”
“喜欢她?那除非是脑子被驴踢了!”
青墨默默地默默下巴,他可没说喜欢啊,也没说他做样子是给萧姑娘看的好吗?不过他自然不敢那么说。
青墨被他撵走后,他走出屋来,站在游廊上透气,又是正值寒冬,廊道上的风刮在脸上又干又涩,冻得人微微清醒,也冻得头疾加重。
一到冬天,他那常年不为人知的头疾就悄然而至,烦人得很。
远处廊道被拢在长势越发肆无忌惮的长春花丛中,可以说这样的花还长得真是讨人厌,明明冬天万物枯萎的季节,就它把花开得旁若无人,花多得又廉价又惹人烦。
而在花叶熙攘的尽头,一个穿管事制服的姑娘,端着个汤盅,从远处过来。
崔燕恒在目光触及她身影的一刻,立马放下按头的手,站正身子背对了起来。
“小的,见过世子。”
两府虽然只隔着一道月门,但二人也有大半年时间不曾见面了,萧柔觉得他背影清癯了,也陌生了不少,开口嗓音不意外变得疏冷客套了一些。
“香丸你给青墨就行,用不着萧管事亲自过来,到时候,委屈了虎威校尉的未婚妻,岂不是不妥?”
“小的不是来送香丸的,是熬了补益身子的汤,给世子补补。”
“补益的汤?”崔燕恒听了就发笑,说到这补汤,先前萧柔是隔三差五就让青墨来给他送,可他回回都冷着脸倒进鱼池。
“你让我喝了这汤,找谁去?”他把身子转过来,阴鸷地盯着她,“你吗?”
“还是,你的那个婢子?”
“萧柔,你要清楚,相比于你,我更宁愿碰一个脸上有疤的丑女!”他欲盖弥彰似的,冷冷地对她道。
“小的知道,”萧柔吸了口气,“所以,小的这次来,是给世子排忧解难的。”
她把物色了的美人放在工坊,愿意帮他隐瞒长公主的话都说了出来,可说完却发现他的脸越发阴沉。
“我是在顾虑长公主吗?”他一脸不虞。
萧柔愣了愣,“那...小的去把美人送进府来?”
“萧柔,你到底当我是什么?”崔燕恒道,“一个滥`情纵`欲的花花公子?”
“我还可以帮世子说服郡主嫁。”她早有准备,“世子不是希望能得到恭顺王府的支持吗?”
“我有把握,说服郡主。”
“世子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