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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城内,坠儿雇了俩马车,前往林府。一路走来,林笺月又打听了许多东西,可无奈坠儿年纪轻不谙世事,又整日困在深院中,所知事不过一二。林笺月只能停止了追问,嘱咐坠儿不能将失忆之事说出去。
来到林府大门前,林笺月见到高约四米,宽三米的红木大门,坠儿跑上前去,拿起一个雕刻精致的金兽头街着的门环敲了敲,大门徐徐打开,坠儿对开门人说:"快告诉家主姑娘回来了。"
小厮飞快地跑走了。坠儿扯了扯林笺月的衣角说:"姑娘,我有点害怕,你不知道家主发火的时候可凶了,这次家主可是真动气了。"
林笺月着她这幅模样,不觉的起了心中的保护欲,她挺了挺胸膛说:"别怕,我保护你。"
林笺月拉起坠儿的手就往前走。她面不改色地走到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前,这就是大厅了。林笺月心想,她卖力地迈过门槛。一个面露怒气,长着浓眉大眼。留着一溜胡须的大叔端坐在太师椅上,他的旁边是一个温柔典雅的女子,虽已有不少皱纹但不难看出她年轻时的风姿。
"跪下!"这一声怒吼裹挟着风向林笺耳边吹来,林笺月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已不自觉地跪下了。王夫人要劝解的话又噎了下去,放在平时,她必定打死不跪。
"我错了。"王夫人又看向她,林笺月低了低头"我知道错了,离家出走是对自己安全的不负责,这样做只去让父母担心,我保证这样的事我不会再做,请原谅我吧!"林笺月磕了一个头,林父骂人的话不知如何说出口,只咳了一声。
王夫人赶紧说:"知道错了就好,赶紧去更衣吧。"
林笺月答道:"是。"
她又磕了一个头起来,林笺月刚转身,就听林父说:"等等,你肯定是要跟秦长明师父去练武的,我们家与他是世交,交给他我们也放心,你也借此机会磨磨你的性子吧。"
林笺月来这里只想平平淡淡地当一个千金大小姐,她可不想还像上一世一样累死累活;"父亲,我自幼身体弱,经不起磨练,更何况现在学武是不是太晚了。"林笺月转过身来。
林父皱了皱眉说:"身体弱就更要操练操练,时间早晚也不是事,只要勤奋有什么是补不上来的。"
"可是"林笺月不想反驳一下,林父打断她说:"事情就这么定了,你走吧。"林笺月站着没动,她不敢想象以后要经历怎样非人的生活。
“还不走,是想逆反吗?"见她还不动,林父站起来。
王夫人连忙说:"坠儿,快带姑娘回房"
坠儿扶着林笺月的手将她拉出大堂,"姑娘,你怎么了。"林笺月一脸苦瓜样,她勉强摇了摇头。
二人走到院中,看见一个差不多十岁面容清秀的小男孩举着弹弓对准一个停在屋檐上的麻雀,他看见林笺月走来,便放下弹弓对她说:"听说你跪下了,真没骨气。"
林笺月正疑惑,坠儿靠近她的耳朵说:"这就是小少爷。"
林笺月上下扫视一遍他笑着说道:"做错了事不就是要勇于认错并改正吗,这和骨气无关。"
林晟字撇了一下嘴说:"你平时可不会这么说。"说完他又举起了弹弓。林笺月走回房间。
林笺月洗漱完,坐在铜镜前,仔细观察送张脸,杏眼细眉,丹唇翘鼻,正是一副小家碧玉的长相。她将手绕到后面边梳头发边想:"这个身体的原主人究竟是怎样的?"
这时一个丫鬟拿着外衣推门进来,她看到了林笺月的姿势后没忍住笑了出来,认识到自己笑了之后,她赶紧将衣服放床上,跪了下来:"奴婢不是故意的。请姑娘责罚。"
林笺月看到她这副模样问:“你怎么这么怕我?”
丫鬟听了赶紧磕头:“奴婢不敢。”
“不敢不就是怕吗?”
丫鬟磕头磕得更用力了:“奴婢知道错了。”
林笺月将她扶起:“你说说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丫鬟咬着嘴唇不说话。
林笺月叹了口气,将梳子递给她:“你帮我梳吧。”
虽然丫鬟什么都没说,可她已经猜了个大概。
原来这林笺月生来便是一个怪胎,在七岁时开始对昆虫感兴趣,却不是喜爱,她十分享受将昆虫折磨至死的感觉,到了十岁,便开始对各种小动物下手,十三岁时,基本上每个丫头都被她找理由虐待过,年纪越大,手段也越发残忍起来。因此,下人在面对她的时候无不谨小慎微,这样看来丫鬟的行为也合情合理了。
梳妆完毕后,林笺月在前往用膳的路上一直默记餐桌礼仪.她以前一直不知道吃个饭可以这么麻烦。她坐在饭桌前,一直等到祖母动筷、父亲动筷、母亲动筷,林笺月才拿起筷子。饭桌上寂寂的,林笺月也不敢多吃,又要注意姿势,并没有吃好。
林父吃完后,漱了口说:"明日你便动身去净台山,"
林笺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