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见啦~”男人极轻浮地笑了一声,便驱车离开了,“拓海,你搞明白没有,这比赛到底有多危险。”池谷走上前去,看着拓海明显带着些怒意的脸,这小子怎么一冲动就上头成这样,他没说话,倒是边上的阿树愣了愣神,“什么意思啊,池谷前辈。把手固定住,很危险吗?”
“你上车试试看就知道了。”池谷将车门打开,指了指自己的方向盘,“听好了,右手就这样握着别松开,把方向盘随便往哪个方向尽全力转转看。”“哦,好。”阿树听从池谷的指挥,拼尽全力地将方向盘转动起来,直到胳膊弯折成了一个自己都开始疼痛的扭曲角度,“已,已经不能再转了,如果不松开右手的话,就没法转了。”阿树咬着牙道,
“好,方向盘别动,你下车看看。”池谷继续道,阿树听话地下车看向了车轮,“诶?!”车轮转了一个肉眼可见,但对车来说根本算不上拐弯的角度,“这不是没转吗?明明那么拼命地转了。”“对吧。”池谷站在边上,一副我就说了的表情,“那这样,还怎么跑山道啊,”“方向盘只能用来开个头,总之就只能靠滑动后轮来转弯了,所有弯道都是。”池谷扭头看了一眼拓海,可是对方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仿佛他们说的都是些明天要下雨的家常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