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件事,两边加码了。”
“哦?”唐皎神色微动,工读生身份她还是记得的。
“凌风得到了高年级生的支持,要和工读生比学院老大的位置,”李小七神色冷淡,他刚刚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现在讲述关乎他未来四年学院生活的决斗有些非己事的感觉,“小舞输了,那么工读生成为其他学员的宠物。”
“嗯。等等把我被子带过来,还有,别告诉别人我在这里。”
一想到被子沾上了他人的气味,唐皎就有些烦躁。
李小七没动,他对唐皎置身事外的态度有点兴趣。
“这件事你怎么看?”
唐皎抿了口茶,甜甜道:“无所谓啦,有哥哥在,哥哥会保护我。”
在她看来,这种打闹根本没有看的必要。
先不说小舞的战力,就算小舞输了,赌约也能破坏。
因为这从一开始就是违法的,诺丁城的作风是“民不举,则官不纠”,而一旦闹大,以“公正”闻名的城主必然会严令整改。
再说,武魂殿诺丁城分殿的主教掌印还在她这边呢。
李小七觉得自己被糊弄了,但他没有证据。
“小三究竟去哪了?开学仪式都没来。”
唐皎放下茶杯,声音骤然冷下:“等他回来你可以问他,另外,你休息好了吗?”
李小七苦笑,唐皎简直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摸不得一点,他举手作势投降,草草结束话题去帮她搬被子。
唐皎把被子从病床上拖起来想搬上楼,没搬得动,索性不动弹了,把它对折铺在床上。
铺的时候她在被子下发现几枚铜魂币,正是她给李小七的数额。
随手把钱扔到桌上,哼声道:“死要面子,多攒点钱给自己不好吗?”
锁上门,唐皎终于放松下来,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唐皎一向浅眠,虽然一晚睡得久,中间却会因为各种原因半途醒来。
这一晚,唐皎一觉睡到天明,但这一觉不能说睡得好。
梦里,她淹没在蓝金色的湖中,随风浪翻滚,湖床是由带黑色纹路的草叶重叠织成的,每当她稍稍靠近湖底,便有草叶卷住的手脚,缠在她腰间,顺着身体攀长,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最过分时,尖端撬开唇齿,抵着舌挤入口中。
起初她还能抓住叶片去拨开它,拨了两三次,草叶忽然钻入衣内,锋利的边缘自尾椎起向上划过皮肤,一阵酥麻,身体渐渐失力,叶片一直生长,贴着她心口才停下。
致命处贴着他物,唐皎顿时失去反抗,软着身子等叶片动作,柔软的新叶试探了两下,探入她口中与舌交缠。
被掌控的感觉不好受,但叶片挤在周身不断的安抚很大程度减轻了不适。
不知不觉中,不止胸前,身上覆满草叶,叶尖抚过敏感的软肉,她的身子越发发软,一切汇成一种陌生的感觉,唐皎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但又能感受到它带着的危险气息。
像一颗在刀尖上融化的糖,甜腻交织着随时到来的危险,永远猜不到的下一口反而让它更有诱惑。
喉深处的软肉被冰凉的叶片刺到——它想要从喉咙进入更深处。
可怕的猜想让唐皎猛地清醒过来。
唐皎做过许多梦,这是她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的梦里,怎么可以就这么失去掌控?
她两腮发酸,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叶片再一次抵住软肉,她忍着反呕的想法一口咬下。
咬下的部分好似失去了生命力,化作香甜的汁液滑入食道,连控制着不下咽都来不及。
草叶陷入疯狂,层层将唐皎包裹。
唐皎的视野被草叶遮蔽,她已失去反抗的机会,被迫接受一波又一波陌生的感觉,一边感受糖的美味,一边畏惧不知是否会落下的一刀,甚至无法思考吃下肚的东西对她会有什么影响。
她没有等到刀的落下,先来的是饱食过后的疲倦,疲倦得连梦也消失不见。
一觉到天亮。
已是唐皎平时会饿的时候,但她腹中暖和舒适,不仅不饿,连疼也被驱散不少。
唐皎瘫软在被中,梦中的感觉延续到现实中,从发梢到指尖,浑身写满了舒适。
她叼住被角,喉中呜咽,顺着本能并拢双腿,轻轻晃动。
才晃动几下,唐皎感觉到不对劲,有什么东西勒在她大腿上。
唐皎伸手去摸,隔着亵衣摸到一个柔软的腿环。
即便唐皎记性不是特别好,也记得睡前那里是没有东西的。
她紧张地剥下裤头,看到一圈带有黑色纹路的深蓝色草叶,与梦中的相似,区别只有没有那么大而已。
草叶做成的腿环不是个独立的挂饰,一根草牵着一端深入衣下,唐皎脱去所有衣物,看见更多紧紧贴在身上的草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