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你的职业是记者吗?
“刚才追赶我们的恶灵,是当初笔仙遇到的吗?”
“就是他,千真万确。就在当初碟仙失败后立马出现,伴随着邪风,和今天一摸一样。”
“是吗,那么我基本可以确定。你们的碟仙仪式的确一开始就失败了。跟随着你们的恶灵,和今天遇到的群魔基本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意外死亡确实是恶灵附身导致的。转而言之,诅咒师是确实存在的。”
他的话信息量太大了,让人一时半会难以理解。
“实际上,今天和当初笔仙仪式遇到的,是某种守护灵,他们绝对不会离开这栋洋房。”
“你这么说,有什么依据吗?”
他的解释跳跃性太大,经常跳过过程直接到答案。
“和你解释就是麻烦,你听说tumbal proyek吗?”
“我是中国人,不懂英文。”
其实是骗人的,我早就过了四级,但这个单词我是真的听不懂。
“这不是英文,这是爪洼语中的生桩的意思。直到现在还有某些野蛮偏远的民族使用,在其中有一种叫火尸桩的仪式和我们今天遇到的情况有点相似。”
“火尸桩?”
“就是把人放在陶罐里烧死,然后将人带罐埋入地基中,保护建筑不受火灾侵害。这是一种典型的南波利尼西亚式野蛮习俗。我曾经在新巴布亚和印尼的人类学书籍上看到过。但在这灵气浓厚的地方,他们往往会变成守护灵徘徊在建筑内。阿尔伯斯这个人,能在自己家乡干出那种事,我对他用这种仪式毫不怀疑,也切合他的背景。他早年在中南半岛淘金,估计学到点什么怪技术。”
阿尔伯斯这个混蛋。不远万里跑到中国建个鬼宅,到底图个啥!
“意思是他们在建校后就已经在校内存在了吗?这么多年完全没有任何传闻,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雨燕则对我的说法嗤之以鼻。
“不可能没有传闻。这类守护灵有别与其他灵,他们其实更加接近恶灵,对人具有十足的攻击性和威胁。其实旧校舍废弃的原因大多源于这个,还记得那个校友说的:在学校入学的4年间,几乎每年都会死掉一两个人吗?不过那个年代比较敏感,这种神神叨叨的传闻被校方严禁传播。为了防止再出事,干脆直接把校舍废弃。”
这下算是算是有点能讲通。
“那碟仙仪式?”
“从一开始就失败了,从本质上讲,这种简单通灵游戏可以用心理暗示来解释,心理学叫ideomotor effect。后来你们过于紧张,压碎了碟子罢了”
让人有些沮丧,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又那几个死亡事件。
“既然如此,笔仙的结论也应该作废了。你为什么还坚持是诅咒杀人的说法?”
他突然变得神秘兮兮,凑近耳边和我咬耳朵。
“今天有人来过,而他想让我们死。”
我顿时一惊,果然不是意外,有人为的因素在里面。
“是锁的问题吗?”
“我之前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是新的,我还在里面加上了油。有人在我们回会客厅的时候关上了门,并且在锁里面动了手脚。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最近连续咒杀事件的知情者。”
我对雨燕心生佩服,真不愧是他,短短时间内就将复杂的事情整理的条理通顺,真是个天才啊。
“而我已经在对着门口设置好了监控,我预判他明天必然会再来到现场更换锁,以试图把所有的原因归咎到灵异事件中。”
“如果他没出现呢?”
“那也无妨。我们只要执着于解决死亡事件就算完了,我敢保证犯人一定知道一切。到目前为止,我们对于灵异事件只有两件未解之谜。”
“电磁干扰和怪风吗?”
“是的,不过我总觉得阿尔伯斯除了守护灵,肯定还留了一些其他的东西。因为我专门询问了风水先生,他表示这里风水良好,并不像是什么阴气深重的地方。这种地方竟然是灵场,是不合常理的。明天早点来,时间就定在8点吧,我们得好好查查。”
我回到宿舍已经晚上7点了,但徐洁和小娴都没睡。
“我call你好几个电话都没接,真是急死我了。”
徐洁带着哭腔,抱着我。
“中间有一段时间出了点意外,导致后面手机前灯开的时间太长,没电了。”
我只得摸着头,抱歉的说到。但内心带着暖意,是啊,有人时刻挂念着我。
“我和徐洁约定再过一个小时,你再不回,我们就去找你。”
小娴也握紧我的手,带着责怪的语气。
她们早就准备好了酒食,就等我到了。
我准备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好好的他们说说。
所谓夜晚,就是gir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