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与师姐相像的地方。
也对,奎琅的母亲只是西家的一分支后人,不过后来才划归的西家主脉。
“那又如何?”我的琭剑丝毫没有挪动。
没想到师姐竟然会把星月湖交给一个这么年轻且不堪一击的家伙。
“小姐也不过只是奉公主之命来星月湖取东西的吧,又为何穿上公主的衣服?!”
“嘁。”我忍不住冷哼一声,这么低劣的激将法也好意思拿出手。
这话你要是对一年前的我说倒还可能起作用,可对本尊说...不过自取其辱罢了。
“你信不信,就算你死在这儿了琅公主也不会有什么想法。”我平静至极地对他说出这句话,可手中的琭剑尖却是慢慢朝着他的喉咙一点一点地刺去。
要不是你还有点眼力,留你还有用,本尊肯定给你个痛快!
天光乍亮......真是浪费本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