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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 4)

”。

其实念完他也没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他们二十多年来都这么过的,今天和过去他们无数次的相聚比起来,没什么特殊性。

牛岛若利又想起自己参加别人婚礼,看着婚礼新人站在在会场中央喜极而泣的时候。他不太能理解那种强烈的情绪,也没办法想象自己站在那个位置时会是什么反应。坐他隔壁的武田葵也只是意思意思鼓鼓掌,然后埋头吃饭。一场婚礼下来他印象最深的大概就是前菜的半熟金枪鱼味道不错,武田葵很喜欢正菜的惠灵顿,她还从他这里偷走了一小半。

也许是时间太久的缘故,又或者是年纪,世俗意义上的婚礼仪式对婚礼双方而言的意义性被逐步瓦解,他有些困惑地低头去问她,“葵,你会不会介意我们从来没有举办过婚礼?”

“介意?”武田葵仔细思考了一下才说,“还好吧,我觉得婚礼仪式的重要性被夸大了,如果说常态感情呈现正态分布,很多人的婚礼就会因为过分特殊而成为那个最高点。”

她耸了耸肩,“但对我来说,我是没办法接受感情的正态分布最高点是在一生只有一次的时候啦。我更倾向于这个最高点是在我高//chao的时候,”说完她像是没骨头一样靠到他身上,被脸有些热的他理所应当地搂进怀里。时间过去那么久,他胸口的温度从来没有改变过,她躺在这永远会感到很安心,“这样婚礼时的新郎是你,床上能让我做到爽的也是你,那每一次zuo//爱就完全可以当做是一次婚礼,这难道不会更浪漫吗?”

“你是这么想的吗?”牛岛若利被她的逻辑带跑了思路,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你的语气听起来很失望?你希望有个婚礼吗?”武田葵的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他今天不像平时一样穿运动服,大腿肌肉硬起来时摸着手感不太一样,让她新鲜得多摸了两把。

“我……有想过婚礼,”武田葵读研的时候经常和导师满世界跑,在这期间她发生过一场很严重的意外,差一丁点死在异国他乡。他收到消息后在她病床前求了婚,给她戴上戒指那一刻,病房的白墙是他们的婚礼场地,白色床单是她的婚纱,他正在践行婚礼时需要宣告的生老病死永不分离的誓言,“不过,并没有失望。”

他们订婚后,因为宫城县并不大,所以他家里并不是特别赞同他们的婚事,再加上两人各自的事业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待他们办婚礼,于是在武田葵的提议下,婚礼被暂且搁置。

随着时间推移,他们都忘记了这回事。若叶出生后家里人才旁敲侧击提醒他结婚的事,武田一铁也暗里说过几次。武田葵当时的态度是,“现在这样就很好啊,因为小孩子才结婚这样会让若叶怀疑自己不是因为爱出生的。”

他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想到这里,他笑着去牵她的手,“现在这样确实很好。”

“你今天怎么迟到这么久。”武田葵抬头亲了亲他的嘴唇,问他。

他语气一噎,低声解释,“……迷路了。”

“啊?”

武田葵正要嘲笑他时,酒吧里的声音听着杂乱了不少,她听力不错,抓到了几个关键词——牛岛若利被认了出来。

牛岛若利在成为职业排球运动员之后一段时间,媒体很喜欢追他的八卦。媒体人刨根问底的本事都不小,她被拍到之后就被卷入了不小的麻烦里,直到两个人出国后才有所好转。

这导致他一直很反感与本职无关的媒体采访。

所以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后,卷走了武田葵。

两个人一边穿外套一边避开吵杂的人群,一路往酒店跑去。

武田葵在酒店门口看着身边低头大喘气的牛岛若利,突然说:“你是不是体力变差了?为什么感觉你今天喘得这么厉害?明明没有跑上多远吧。”而且她还穿了猫跟鞋。

牛岛若利并不想承认自己在酒吧的时候被她的手摸出了感觉才跑不起来,于是保持沉默。

两个人走进电梯时,她还在他怀里摸着下巴,一脸深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一口气跑了三条街气息都没有乱诶,你那个时候多大来着?”

“17。”牛岛若利记得他们每次见面的时间,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今年多大了?38?”

“嗯。”

武田葵长长地叹了口气,靠着他说:“说不定,你体力下降是我的错。”

“为什么?”

“问你个问题,”她抱着他的手臂走出电梯,“汽车有一个不能随便打开的泵,打开了之后,汽车的性能就没有办法回到从前,这个泵你知道叫什么吗?”

“什么?”

武田葵一本正经地说:“是童子の力量,若利。”

牛岛若利的表情当即变得有些微妙,慢吞吞地重复了一次,“童子の力量?”话音落下,他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神色,看得武田葵眉心一跳。

她正要后退时,他已经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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