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日坐立不安,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飘向墙头,我实在迫切地想再见一次他那张万事皆无所谓的笑脸。
又过了七八日,他终于来了,脸色有些苍白,一双漆黑的眼睛里再没有往日的笑意。
他翻墙的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落地时也是小心翼翼的,我急切地上前,仔细地扫视着他。
他的衣领中是触目惊心的雪白绷带,一直缠到了颈部,我们隔着半米的距离,我依然能闻到那股浓重的草药苦气,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他只字不提那件事,语气如常:“已经过了一月有余了,我来给你施针,你的病可拖不得。”
身上的伤还未好便跑来,原来是怕耽误了我的病。我一时也是万般言语哽在喉头,最终轻轻地点点头,跟他一起进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