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着，神尘一个头两个大。
“别哭……”神尘无力说道。声音被掩盖在哭声中，无人在意。
神尘顾不得又柳，起身向前抱来如意，又柳随着神尘的动作扑在他腿上。
神尘推开腿边的脑袋，一边轻拍着如意一边对又柳道：“你别哭，就给你唱歌。”
说完看着如意，“你也不哭，你们都不哭小僧就唱歌。”
两边渐渐安静下来，神尘想了想，开口唱出梵呗，“南无阿弥陀佛……”
如意听到小嘴一撇，又柳直接打断神尘，“不是这个，阿娘别唱这个。”
神尘停下来，“小僧不会唱。”
如意开口，“法师唱和尚爬月亮。”
“我也要听和尚爬月亮。”
神尘回想着那天听到的唱词和又柳的调子，慢慢开口：“月儿圆，月儿弯......”
清越的嗓音似流水激石般回绕在空荡荡的道观内，又柳心满意足，撒娇的劲过去，闭眼笑道：“真好听，阿娘唱的曲真好听。不过阿娘，你何时学的新曲。”
神尘没睬又柳，觉得她约莫是烧的有些糊涂了，连自己唱过的童谣也记不清。
“曲唱了，你们现在都乖乖睡下。”
又柳没说话，窝在神尘怀中的如意乞求地看着神尘：“法师唱歌哄我们睡觉可以吗？”
躺下的又柳又来了劲，“我要阿娘哄睡。”
神尘认命地再次开口，直到听见耳畔浅浅的呼吸声，神尘止声。
将如意抱去一旁的干草上，又回到又柳身边，扶着她躺好。
直到后半夜，又柳不再冒冷汗，神尘才放心的走到一旁歇下。